见到凝渊和墨子弦进来,露出笑:“哎,你们来了。”
凝渊打量了下房中的情形,抬脚往尹无用处走了一步,想到爱吃醋的墨子弦,又停了下来。
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两声。
墨子弦低声问了句怎么了,凝渊摇摇头说无事。
墨子弦未多想,只觉得他的咳嗽声都比别人的好听些。
睡在尹无用肩头的白树猛的一激灵,冲到汀嫣的手上用爪子狠狠挠了下。
汀嫣吃痛,惨叫一声,手忙缩了回去。
凝渊:...他只是让白树把汀嫣抓住尹无用的那只袖子划破而已。
白树完成任务,又懒洋洋的躺回尹无用肩头,尹无用笑了笑,随后站起来。
汀嫣的昏厥装不下去,这次是真的疼出了眼泪,泪眼朦胧的抬头:“尹师兄。”
这娇嫩的声音像是软箭刺着耳朵,凝渊拉着墨子弦往后退了退,防止被误伤。
尹无用冲着床上的人笑着说:“汀师妹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冲着凝渊几人说:“我们走吧!”
走到门口,又对其他人说:“汀师妹无事,夜晚了,各自回去休息吧!”
几个人往回走,静静的谁都没说话。
走到分叉路,凝渊才说:“买了些好酒,一起喝一杯?”
说完转头看向墨子弦,问他是一起,还是先回去睡。
墨子弦当然要一起,孩子爹怎么可以撒手呢!
想到孩子,墨子弦忍不住艹了声,冒了句脏话。
凝渊侧身问:“怎么了?”
墨子弦把他拉到一边,贴着耳朵问:“我不是那什么了吗?听别人说三个月内不能做,刚才我们在山谷哪里弄了老半天,会不会出事?”
说着细细感受腹部,有些慌:“我感觉我腰发酸发软怎么办?”
凝渊看着他半天没说话,凤凰如果这么容易掉,他之前就不会回亦初山问阿嫫了。
手指在他腰上点了下:“你要是不酸软,那就是我没用。”
说着拽着墨子弦往前走,尹无用和郁夷见他们在说话,停在前面几步等着。
墨子弦听明白凝渊的意思,红了耳朵,好像说的有理,之前也是酸软,凝渊都要给他揉半天,只是有时候揉着揉着,就更酸了。
几个人回了之前的寝房,一推开门,皆是楞了下。
刚才未见爱凑热闹的袁度,还以为他没在学院。
墨子弦上下打量他,随后一副见鬼的模样:“你抽风了?怎么大半夜一个人喝闷酒了?”
袁度耷拉着肩,整张脸上布满了伤春秋悲的落寞,摇摇头叹了口气:“你们不懂,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一个姑娘心动,听到我喜欢的姑娘舍命救凤帝,心里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有两分醉了,说着醉话:“如果我是凤帝就好了,我就把她收进后宫,就算是卜家的人也没事。”
如果是清醒着,他定不敢当着尹无用的面说这话,现在借着酒意,借故伤感。
袁度的表情不似作假,凝渊把他和汀嫣两人在心里过了几遍,依旧想不出他这出为何,可能是因为他是凤凰,不懂人类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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