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儿不是?
老将心里略微有些硌楞,毕竟他家省吃俭用,全都要留着给詹念买药,哪儿来如此挥霍的机会。
更是急着迈进家门,就看见平日里照顾詹念的老阿婆满面喜色跑来迎他进去,院子里亮堂的像是明日。
“阿婆,这……”
詹勃业瞧着门口百年难点一次的对儿灯笼愣了神。
老阿婆见他满心奇怪,赶紧解释道:“大人,府里头来了贵人,您不在这儿,我这俗人也不知道怎么接待好,只能这样啦。”
詹勃业难免起疑,跟着她往里走着,道:“什么贵人。”
“那贵人不道身份。”老阿婆佝偻着腰解释道:“咱也不认识,但从四爪暗龙纹的衣裳来看多半是宫里头的,咱真不好轻易得罪怠慢,更何况——”
詹勃业攥紧拳头,加紧冲了进去。
“更何况那贵人送来了好些吃的用的,还给小姐请来个专职的郎中,说以后的药钱,要给咱全免呢!”
詹勃业脚步一滞,眼见个披着黑氅得男人从自家内屋出来,低头才迈过了门框,詹念早从后头追上抓了人衣摆,挂着鼻涕笑嘻嘻地一口一个“哥哥”。
问他何时何日再来呢。
“待念儿想我的时候,就来。”桂弘摸摸她的头,温笑着应。
“那念儿现在就想您!想您!”
詹勃业大惊失色。
目瞪口呆看着桂弘转身过来,视线对上一瞬,猛然抱拳跪下,慌张道:“太子殿……殿下,您怎么……”
“呦,孤这赶着正要走呢,巧了碰见詹大人回来。”
第112章 娇娇
詹勃业上下瞧了眼色,没看出个什么东西。
此刻桂弘出现在他家屋里的所带来惊愕并不亚于猛虎下山进了民宅,叫他防备不是,往出赶更不是。
桂弘看得出他脸上茫然,弯腰扶他起来,站定解释道:“想詹大人今日繁忙,定无法早时归家,便来照应看望一下詹家千金。”
詹勃业喉咙一咽,疑惑问:“您怎么知道?”
“良之此前与我说过。”桂弘道:“詹大人之所以留在禁卫辛勤二十多年,其间隐情是因您有个吃药耗钱的女儿。”
桂弘环视过詹府简朴装饰,品道:“念您不易,孤便想着今日过来看看,顺便送了郎中,好减免些药钱,不再成什么负担。待南疆叛军战事一过,就请父皇许您辞官,与千金过上安稳日子,颐享晚年,不是更好?”
詹勃业是个粗人,眼前才被自己从头到脚骂一痛快的人竟如此诚恳待人地站在面前,甚是与自己心里头存的三皇子大相径庭——
他根本绕不明怎么回事儿,竟一时哑口,只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禁卫确实不是什么好差事,这么多年,辛苦大人。”
詹勃业连眼都不眨,杵在原地直勾勾盯着桂弘看。
于是桂弘把话替他说了。
“大人不必言谢,还是大昭欠您的。以往的疏忽尽量填补,只盼您能得安心,助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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