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蛇不敢出来添乱,又怕叶云归遇到危险。直到早晨看到他们殿下好好的,俩人才松了口气。
“满月,帮我盯着点岑默,他敢逃跑就麻翻他。”
叶云归叮嘱了满月后,这才提步出了门。
他将李兆和常东亭招呼到了院中,确保谈话不会被第四个人听到,这才开口将昨晚的事情简单朝两人说了。对于岑默的身份,叶云归并未隐瞒他们,只保留了和满月有关的部分没说。
“殿下说,您昨晚捉到的刺客,是踏雪排名第一的岑默?”李兆问。
“你知道他?”
“属下听说过,据说此人自从入了踏雪以来,从未失手过。”李兆道。
“嗯,此人手段确实了得。若非我用……特质的毒药将他麻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捉住人。”叶云归道。
一旁的常东亭闻言有些迷惑,开口道:“殿下是从何……”
“那个……不知殿下接下来有何打算?”李兆打断了常东亭的话。
常东亭与李兆做了许多年的同僚,二人很有默契,见对方故意打断自己,便住了口。
“此人手段了得,我在想是不是能想办法招揽他。”叶云归道。
“那……需要属下做些什么呢?”李兆又问。
叶云归想了想,低声朝二人交代了一番。
李兆连连点头应是,常东亭见状便也跟着点头。
待交代完两人之后,又特意叮嘱了他们不可让墩子和小羊二人知晓此事,还命他们二人无事也不可靠近自己的屋子,免得沾上岑默将来被报复。
不多时小羊便端了早饭过来。
叶云归没再多说什么回屋用饭去了。
“你方才为何打断我?”待叶云归进屋之后,常东亭朝李兆问道。
李兆叹了口气,开口道:“殿下说他捉住了岑默,你信吗?”
“我……你什么意思?”常东亭不解。
“莫说是踏雪排名第一的刺客,哪怕是一个寻常刺客来,只怕咱们想要拿住对方也不是易事。”李兆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那日殿下突然说要挖坑,我就觉得不对劲。他一直待在这皇陵中,整日闭门不出,除了咱们四个,他一个活人都见不到,就算真有刺客要来,他又如何能得知?”
常东亭想了想,“不瞒你说,其实最开始我也觉得不大对劲。”
“昨夜我还想着,说不定只是虚惊一场,今日看殿下这表现……哎。”
“你叹什么气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常东亭问。
“殿下在皇陵闷了半年,怕是……得了癔症了。”
常东亭:!!!
他闻言脸色大变,开口想要反驳,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们殿下在屋子里关了半年多,那日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有说有笑,还指挥他们又是挖坑又是种花种菜。一开始,常东亭还挺高兴的,以为殿下终于是想开了,不想再像从前那般蹉跎。
今日听李兆这么一分析,他顿时眼前发黑。
他们殿下,难道真的得了癔症?
“你是不是想岔了?”常东亭道。
“你自己说说,他如何得知的刺客行踪?又是如何来的毒药能迷倒我朝排名第一的刺客?”李兆道:“还有,他千叮咛万嘱咐要瞒着墩子和小羊,又不让咱们靠近,这哪一件事符合常理?”
完了!
经李兆这么一分析,常东亭一颗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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