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那么多,从来没有这样过。
姚乐民抽出鸡巴,看着顾昕远的小逼口不断涌出的乳白色精液,不禁冲口而出,“你会怀孕吗?”
顾昕远餍足地舔舔嘴唇,“你不用知道,出去吧,我要洗一洗。”
姚乐民望着镜子里的顾昕远,爽过之后,已经很快恢复了平时淡然冷漠的样子。
还真像武泽说的,像是他把他们几个嫖了。
姚乐民气得直咬后槽牙,但他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解气,聪明如他,竟然让顾昕远给气懵了。
“咱俩一块洗吧顾老师。”
姚乐民索性先去花洒底下冲上了,顾昕远也没再争辩,两人各洗各的,很快洗好了。
顾昕远洗的时候,精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姚乐民看得血脉喷张,鸡巴又硬了。
两人围着浴巾走出来,江瓒,武泽,还有沈煜煊,三人正喝着酒胡说八道呐。
沈煜煊实在是不想和武泽一块洗,第一个冲进了浴室。
江瓒冲姚乐民笑着说,“这是干了几回啊乐民?怎么这么半天?”
姚乐民笑了笑,没言语。
武泽一把将顾昕远搂到怀里,醉哄哄地说,“被操爽了吧顾老师?哦不对,应该叫你顾老骚逼!”
武泽力气很大,顾昕远被他压倒在沙发里,浴巾也被薅了下去。
顾昕远无奈地道:“你先去洗个澡。”
武泽冷笑,“我洗个鸡巴?应该你这老骚逼去洗,我他妈才不洗呐!”
武泽本来就脾气大,嘴又脏,这会儿喝了酒,就更肆无忌惮了。
顾昕远全身赤裸,被武泽压在身下,双腿大开,露出湿湿软软的馒头形小逼。
武泽掏出个小药盒,挖出一把黄色的药膏,插进顾昕远屁眼儿里抹了几下。
药膏凉凉的,香香的,顾昕远身体一抖,怒道,“你又给我下药。”
武泽解开皮带,露出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顾昕远阴蒂处磨来蹭去。
阴蒂是比鸡巴头儿都敏感数倍的部位,顾昕远被刺激得直哆嗦,“唔嗯。”
武泽痞了吧唧地笑,“没给你下药,是玫瑰膏,听说过没有?古法研制的,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好玩意儿,这一盒要好几百呐,啧啧啧,你看你孤陋寡闻了不是?哈哈,你个老骚逼!”
武泽真有点喝大了,一喝大就变话痨碎嘴子,嘴也更没把门的。
顾昕远只觉得屁眼儿里麻麻的,痒痒的,穴口忍不住一张一合,蠕动收缩起来。
武泽的大鸡巴从逼口滑下来,没怎么使劲儿,就把龟头插了进去。
“啊!”
顾昕远爽得叫出声来,肛门里突然变得燥热难忍,渴望着大肉棒的插入。
明明就是下药。
顾昕远气得无语了,可是那股燥热感愈发强烈,很快就没法忍受。
武泽的脖子和耳朵都红了,压着顾昕远的大腿往下按,竟然按到了头的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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