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的下巴要给她个教训,陶晓皙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他亲了,万一进来个什么人,撞见了他们这对偷情的鸳鸯,那可就丢死个人了。
她的头往他的衣服里缩了缩,脸埋到他的怀里,拥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声音从他衣服里闷出来,又轻又柔,“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陈放:……
他揉了揉她的乌黑的小脑瓜,“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怎么是乱七八糟的,陶晓皙下巴搁到他的胸膛上,抬眼看他,“本来就是呀,这完全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我和我家里人来看电影,你和你家里人也来看电影,在取票的时候碰到了,我们假装不认识,电影看到一半,你发信息偷偷约我到这个乌七八黑的楼道拉个小手,约个小会,这不是偷情是什么。”
……
陈放手指顺着她刚才被他弄乱的头发,头渐渐地低下去,“我们可不止是拉个小手,约个小会。”
既然她都说是偷情了,那就不妨再偷得彻底一点儿,偷情得来的约会想必来之不易,只亲一次怎么够。
等陶晓皙回去,电影已经过半,孟青看她一眼,“你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
陶晓皙嘴上火辣辣的疼,要不是刚才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了看,她都怀疑她的嘴唇被他吃下去了一层皮,她拿起奶茶,猛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回孟青,“姜又琳给我打电话,多聊了一会儿。”
孟青知道她和姜又琳一打起电话来就没个完,而且孟青和陶晓皙中间隔着一个老太太,距离上有点远,她没看出自家闺女嘴唇的异样。
火眼金睛的老太太瞧出来了,眼睛看着大屏幕,心里想的是她的小虎头鞋虎头帽得再抓紧点时间做了,干脆今天晚上回去就裁样子出来,她得裁个新样子,跟以往做的都得不一样才行。
陶文永正在分析凶手到底是谁,余光里看到隔壁座上有了人,被唬了一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放把手里的矿泉水拧了一下盖子,递到老丈人手里,“刚回。”
陶文永被那奶茶齁得不行,正想着喝口水冲一下嘴里的甜,女婿这就送上来了,还知道给他拧开盖子,还算有眼色,当下对他的不满少了几分。
陶文永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小声问,“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陈放回,“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
“哦。”陶文永注意力又回到大屏幕上。
陈放胳膊曲肘支在扶手上,拇指摩挲着嘴唇上的温度,回味着刚才的吻,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偷情的意思。
陈放他们这边结束得早,陶文永去洗手间,陈放在门口等陶晓皙他们结束。
门一打开,乌泱泱出来一群人,陈放的模样本来就打眼,身材又挺阔,出来的人都会明里暗里地看上一眼。
半敞的黑色大衣下面是黑色的衬衫,衬衫领子处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给冷冽的一张脸上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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