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怎么会,我扔它干嘛,不是你放的吗。”陶晓皙隔着一扇门回他。
他食指微屈,又敲了一下门,声音有些重,“你最好没有。”
在这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陶晓皙终于从浴室磨了出来,长袖长裤的睡衣,上衣还是穿的扣子最多的那一件,虽然没有早晨堆雪人时裹得严实,但也差不了多少。
她看到窗前单人沙发上坐着的人,诧异了一下,她穿得严实吧,他穿得也严实,大晚上的穿起了黑西裤黑衬衫,陶晓皙莫名地觉得他这身装扮有些熟悉,但他大多的衣服都是这样的,她一时也没瞧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是要出去吗?”她声音里有藏不住的小欣喜,这明显就是外出的衣着。
陈放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直到两人相隔不过寸许,他伸手撩了撩她肩上披散的头发,“出去干什么,我一直在等着拆礼物。”
“那你怎么穿成这样?”陶晓皙的脚悄悄地往后挪了挪。
“这是我相亲那天穿的衣服,我想着既然你喜欢,就再穿出来给你看看。”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陶晓皙又往后挪了挪,然后脚后跟碰到了墙,再没有可以让她挪的地方。
“不喜欢会拿我做画。”陈放单手捞过她,两人下身贴紧,他掐上她的腰,“围裙你是不是给藏起来了?”
陶晓皙摇摇头,无辜又坚决,“真没有。”
陈放看着她身上全是扣子的睡衣,笑得很危险,拿下巴点了点那扣子,“你觉得这个能挡住我?”
挡是挡不住,至少能拖一阵。
“你不能撕,这都是用钱买的,挣钱多不容易,我们不能浪费。”陶老师给陈同学上教育课。
陈放手虚虚地覆在她衣服的下摆处,“衣服不能浪费,我们只能浪费点时间了。”
她穿睡衣习惯穿宽松的,肥肥大大,不受任何束缚,那样晚上睡起觉来才舒服。她是舒服了,可也方便了他做坏事儿,这衣服对他根本不是阻碍,反而还为他的作乱增加了些乐趣。
一个地方量一次不够,要量两次甚至三次才行。
“检查这种事情,自然要准确才行,你裹得严实,我看不到,只能多量几次,取个平均数。”
陶晓皙头抵在他怀里,呼吸已经乱了节奏。
“腰比你刚结婚的时候还瘦了些,知道为什么吗?”
陶晓皙咬紧嘴唇,不说话,她怕她一张口,出来的不是回答,而是能羞死人的声音。
他自问自答,“大概是这段时间腰上用力多的缘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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