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皙仰头看他,眉眼灵动,“你懂好多啊,要不……以后就管你叫妇女之友吧。”
陈放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弹得她皮肤泛了红也不心疼,就不该心疼她。
陶晓皙疼得眼里都冒了泪花,她手没捂上额头,而是摸到了旁边还没长起来的矮柿子树上,抓起树杈的雪,就要往他脖子里塞,陈放早就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伸胳膊轻轻一挡,雪没塞到他的脖子里,全都朝她自己洒了回来。
她连忙闭上了眼睛,预料之中的冰凉没有落到她的脸上。她颤着睫毛悄咪咪地睁开了一只眼睛,才发现他的手挡住了她的脸,雪顺着他宽大的手背,全跌到了地上。
他似笑非笑,“就你这样,连石头都搬不起来,还想玩偷袭,最终砸到的还不是你自己。”
陶晓皙不服,但她暂时也没有办法,身高差距摆在这里,体力压制他又绝对胜出,她只能先认输,软声细语,“我就是和你闹着玩的,哪敢偷袭你。”
“不敢是真不敢才行,别嘴上说着不敢,心里又憋着什么坏。”
陶晓皙回,“我能憋着什么坏,我就是想堆个雪人,你要和我一起吗?”
陈放拍拍她围巾和帽子上的雪,“你先堆着,我去把你店门口的雪给扫了。“”
陶晓皙心里一动,为他的话。
她本来想着是堆完雪人再去来着,这个天,雪不好消,不扫的话,过年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多,来回一踩,雪结成了冰,容易滑倒人。
她没想到他会记挂着给她那个店门口扫雪,这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正因为是这么小的事情,他还替她想着,陶晓皙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没有办法形容这种感觉,有些暖,又有些窝心。
“我跟你一起去。”她挽上他的胳膊。
“不用,就那么三分地儿,哪儿用得着两个人,你待会儿和老太太一块儿包饺子。”
“哦,行吧,那你开车小心呀,路上应该很滑。”
陈放点头,“我去完店里,再去爸妈那一趟,这么大雪,这两天他们出门不方便,我给他们送些东西过去,省得他们楼上楼下的来回折腾。”
陶晓皙惭愧地低下了头,拿手蹭蹭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她光想着玩了,“不怪我妈现在喜欢你多过我。”
陈放拨了拨她帽子顶上那个毛茸茸的小圆球,“不喜欢不行,谁让她闺女特别喜欢我,丈母娘也就只能勉为其难试着接受我了。”
陶晓皙急急地抬起头,反驳他,“谁特别喜欢你了。”
陈放笑,“你不特别喜欢我,当初做什么一心要嫁我?”
陶晓皙小声嘟囔回嘴,“谁一心要嫁你,是你非要赖着娶我。”
他不和她争这个问题,白天随她怎么说,有什么账他们晚上再算。
他捏了捏她的耳朵,“等过完年,我们去一趟房管局,我想着把二楼的房子过户给你。”
啊,陶晓皙睁大了眼睛,为什么突然转到了房子的问题上,还要把房子过户给她,这个话题是不是跳跃性太大了点儿。
陈放胳膊搭到她的肩膀上,过了一半的重量给她,懒懒散散地站着,“我们和爸妈离得虽然不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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