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明白了吗,我们不能总以我们那个老眼光看人,工作家庭学历这些都决定不了一个人,还得看他自己的心性如何。”二婶往陈放和陶晓皙那边看了一下,“你快快看你家姑爷,说着话还不忘给晓皙剥瓜子,你还说晓皙拿捏不住他,拿捏不住能这样。”
孟青也看了过去,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挨得不近,陈放在和陶晓皙的大哥说话,手上在剥着瓜子,剥完放在旁边的盘子里,盘子里已经堆了一堆剥好的,陶晓皙在和陶晓筱打游戏,手时不时地伸过去拿那些剥好的瓜子往嘴里扔,明明没有任何交流和触碰,却透着一股子自然而然的亲昵。
二婶感叹一声,“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谁给我剥的瓜子。”
孟青笑她,“看你说得可怜的,来,我给你剥,让你也尝尝别人剥的瓜子是不是更香。”
二婶笑着推了孟青一把。
孟青脸上的笑淡了些,“这才到哪步,新婚小夫妻,自然是看着对方哪哪儿都是好的,怎么宠着怎么来,这过日子过得是一个长久,新鲜劲儿过去了,各种问题也就出来了,看以后怎么样吧。”
二婶道,“你就是操心太多,现在感情基础打好了,以后就算有问题也能给沟通解决了,夫妻哪儿有不吵架拌嘴的,单看吵完以后男的会不会哄,女的会不会软,晓皙性子不用说,陈放你就看他知道给自己媳妇儿剥瓜子也能看出他是个会哄人的,小夫妻腻腻歪歪也好,吵吵闹闹也好,我们都不去干涉,我们老的就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享自己的清福就成。”
孟青回她,我就该把你说的录下来,等你将来有了女婿放给你听。
二婶笑,确实,大家都是说起别人来容易,我们当妈的这辈子就改不了这个操心的命。
回去的路上,陶晓皙有些开心,今天就算是走完亲戚了,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雪,下雪天最适合窝在家里,她和老太太已经说好了,明天晚上拿排骨汤下火锅吃。
陈放偏头看她一眼,“就这么高兴?”
陶晓皙点头,“小时候过年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长大的过年好像就成了一个坎,尤其是过年走亲戚,今年我结婚了还好点儿,要不然,我每到一家同样的问题和同样的话都得听一遍,有对象了没,什么时候结婚,再不结婚生孩子都成问题了,我知道他们都是为我好担心我,但还是会忍不住烦躁。”
陈放手指敲着方向盘,“那你是不是得感谢我,让你摆脱了这种烦躁。”
“你想怎么感谢?”陶晓皙是认账的,今年的亲戚走得格外轻松,因为他帮她挡了大部分应付的差事,他应对自如,她就犯了懒,跟在他身后,有一句没一句地接个话就成。
陈放捏了捏她的脸,“这我得好好想想。”
陶晓皙也捏捏自己脸,有些愁,她这脸明显又长了肉,她这些天都不敢上秤,好像不看到那个数字的变化,她就跟没长胖一样。
她问他,“我是不是胖了很多?”
陈放回,“不胖,再多吃一点儿也行。”
陶晓皙不信,“我过了初五之后,晚上就不吃饭了,我要减肥,至少要减到我结婚前的那个体重。”
“我真没觉得你有胖,就你那个小身量,我一只手就能提溜起来,你晚上再不吃饭,回头大风一刮再跑了,我找都找不到你。”
陶晓皙:……
“我真胖了,我……衣服都穿着紧了。”她顿了一下,差点把什么衣服穿着紧给说了出来。
陈放往她安全带勒着的那处看了看,“那等晚上我好好检查一下,看看都哪儿长肉了,你再决定减不减肥。”
他看得明目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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