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陶家姑娘,就要做好被打断腿的准备。
结果没试出陈放的酒量,三个哥哥先倒下了,二哥拉着陈放上了一个多小时的课,要把自己多年当好姑爷好老公的心得全都倾囊传给他。
二嫂想起自己男人醉酒后的死样子就脑袋疼,也不调侃小夫妻了,“你可快别说你二哥,他要是有你一半酒量,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话,我也不至于得个师母的外号。”
二哥喜欢喝酒,偏酒量还不高,一喝醉酒就喜欢谈人生讲道理,因此大家都戏称二嫂为师母,二哥自然是老夫子。
陶晓皙想到二哥给陈放上课的情形就有些乐,一个多小时,怕是他上学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
陈放看着她扬起的嘴角,屈指敲了敲椅背,“别光笑,我待会儿还要不要上课就看你了。”
陶晓皙慢慢悠喝上一口水,斜他一眼,“我能干什么呀,上课不也挺好的,上学时候落下的课现在都给你补上。”
她才不要管他被不被灌酒。
陈放的眸色微动,她穿着红色的毛衣,显得人愈发得娇艳,看向他的眸光里流转着嗔,白净的脸上透着粉,红润的唇上还有昨晚他咬下的伤痕,当时他整个人快要爆炸,只能把她抵死压在床上,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
和她结婚这件事儿,比他预想得还要好。
客厅里满满当当摆了三桌,长辈们一桌,小辈们一桌,孩子们一桌,很是热闹。
陈放作为新姑爷,肯定要被灌酒,这是逃不掉的,几个哥哥已经商量好了,老大先出马,先轮着来一圈再说,今天必须得把新姑爷给喝趴下。
几轮过后,三个哥哥兴致更高,白的啤的红的要掺着一块儿来,陈放自然要舍命相陪,大舅哥的酒不能推,也不能弄虚作假,只能实打实的来。
陶晓皙看到他的手搭在胃上揉了揉,老太太说他的胃不是很好,是这些年生意场上喝酒落下的毛病。她手里的筷子滞了滞,算了,怎么也是到了她的地盘,该护她还是要护上一护。
大哥的酒再递过来,陶晓皙给拦下了,“大哥,他前天喝酒喝太多了,胃难受得不行,昨天去医院看,医生说胃里已经发炎了,今天要是再喝下去就得溃疡,出了家门就得往医院奔,你忍心嘛?”
陈放没料到她会出来挡,他靠向椅子,胳膊散散地搭在她的椅背上,静静地看着她,原来奶白的兔子说起谎来也是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他都不知道他昨天还抽空去了趟医院。
这还是除了老太太以外,第一个为他出头的女人。
感觉……还挺新鲜的。
大嫂立马按住了大哥的酒杯,“胃溃疡可不是小病,不能再喝了。”
二嫂早就不想让他们喝了,直接拿了桌子上的酒,换了两瓶橙汁过来,“咱们喝橙汁,酒有什么好喝的,又苦又辣。”又转头对二哥说,“你也少喝点吧,酒不是你媳妇儿,别一见到就没魂了。”
媳妇儿出马,二哥只好放下酒杯。
还没结婚的三哥没有媳妇儿管,也没那么容易上当,他不冲陶晓皙,冲陈放,“妹夫啊,你的酒量我们还是知道的,胃哪儿那么容易发炎。三哥跟你说哈,你不能一结婚就被媳妇儿给管住了,咱们男人作为一家之主,得有话语权,想喝就得喝。”
陈放笑,“三哥要是这么说,我就算胃没事儿也不敢陪你继续了,大哥二哥之前就跟我说过,要想家庭和睦,就得让媳妇儿当一家之主,不听媳妇儿的话,那是要吃亏的,哥哥和嫂子的感情那么好,我必须得向他们学习,在我们家,晓皙就是一家之主,我肯定得听她的话,她怎么说我自然怎么做,她指东我是不敢往西的。”
陶晓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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