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招摇的,经常有别的班的甚至高年级低年级的女生组团来门口看他。进了社会,多了成熟和阅历,应该比在学校的时候更招人。
但他一直在她唇角徘徊,陶晓皙还想这是在跟我装纯情吗,等他想往里深入,牙齿却直接磕到她的牙齿,撞得生疼,陶晓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或许不是装的。
她拉远了一些距离,看他,他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耳根处红到跟要滴血一样,眼底也有微不可察的羞恼,这可跟她以为的他大不一样,她使劲压住想往上翘的嘴角,踮着脚靠近他,还不忘安慰,“没事儿,我教你,一回生二回熟。”
她引导着他的舌往里进,她当时只想着怎么当一个好老师,没有注意到他神色里的不对,不过几秒,她就被反压到了沙发上,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瞬间被他扫了一个遍,舌根被吸得生疼。
她快要缺氧的大脑里又有些迷糊,这到底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她刚刚不过是起了个头,学习能力再强也没强到这种地步吧,况且以他的成绩来说,他应该算不上学习能力强的人,也不对,老周说他人很聪明,就是不肯用在学习上,看来他的聪明劲儿是用在这上面了。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最后脸埋在她的颈项里解她的疑惑,“这种事靠的不是学习,是本能,而且,也不用二回熟,今天我们要是混不熟,你也就不用回去了。”
他确实是不熟,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老太太生病那几年他忙着照顾她,忙着兼职打工,忙着穷,这几年忙着挣钱,大概真的是穷怕了,所以恨不得醒着的每一分钟都拿来工作,找对象这事儿今年之前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他还想着再多拼几年。
他不急,老太太急,急着见孙媳妇,急着抱重外孙,最后还把老周搬了出来,老周劝他悠着点,钱赚多少算多,够花了就行,工作和生活要学会平衡,男人憋太久对身体也不好。
他当时嗤了老周一声,有些事情他自己可以用手解决,其他还有什么事情比挣钱更能让人心里踏实又平衡。
等软香温玉在怀,他才知道自己嗤的那一声要多傻有多傻。
陈放跟陶文永保证的是九点之前把人送到家,陶晓皙进到家门刚刚九点过一分,她换完鞋急匆匆地往自己屋里走,边走边对在客厅里看电视的两个人说,“不知道今天晚上抽什么疯,路上都堵死了。”
孟青盯着她的嘴看了两眼,话在嗓子里绕了绕,又咽了下去,算了,女大不中留,两个人又快结婚了,只要不是夜不归宿,她也就当看不见随他们去了。
陶文永乐呵呵地对孟青说,“陈放这小子还挺讲信用,说是九点就九点,想当初,我们快结婚那会儿,在外面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
孟青狠狠地刮他一眼,心想,你在外面磨磨蹭蹭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是你想干的太多,又没胆子干,人家踩着点把人给你送回来,没准该干的都干得差不多了。
陶晓皙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红肿的唇,越看脸越红,所以她对他的形容没错,他就是只狼,瞅准了猎物,叼住就不放,还下死劲儿啃,非要在她身上把这件事练熟了。
经过那晚,他们确实是熟了,由之前不尴不尬的老同学兼一个月的男女朋友兼一天的未婚夫妻,变成了一见面,陶晓皙就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嘴看,一看脸就红,她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红的,她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但这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谁让那晚他给她的震撼很大。
因为......她听过一条有关他的传闻。
高中的时候,他们年级有一个什么四大金刚,她不知道这个称号是怎么起来的,但连她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道死读书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号,可见还挺有名的,她当时的同桌姜又琳跟她说他们班的陈放也是其中之一,还是四大金刚之首,她以为是打架的帮派,所以有一段时间每次见到他,都会下意识地远离一些,再远离一些,生怕一个不对付,惹到了他。
大一那年过年他们高中同学聚会了一次,他没去,她是硬被姜又琳给拽去了,姜又琳酒喝了半杯就有些醉,半托着下巴问他们班男生,四大金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是因为陈放打架很厉害么。
他们班的男生轰地一下,差点把整个包厢给笑翻了盖,纷纷点头应和,对,确实是因为他打架很厉害,他打架厉害不是公认的么。大部分女生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明白男生们为什么笑,这是一件好笑的事情么。
有一个女生红着脸悄悄跟姜又琳说,“好像是因为他……那个……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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