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张照片勾得他半宿没睡好,他有些吃不准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或许她就是单纯地想分享一下新做的指甲,只不过是他心里的邪火太盛,忍不住往别的方面想。毕竟,在他对她所有的认知里,她一直是那种乖得不像话的女生。
在学校的时候就是标准的好学生,他和她交集不太多,他们高中是按学习成绩排座位,学习好的在前排,学习不好的在后排,她和他正好坐在教室里一头一尾的位置,她大概除了打扫卫生,其他的时间从来没有踏足过教室的后面,即使在马路上碰到他,她好像都会自动和他拉远距离。
当初老周说要给他介绍对象,他乐得不行,就老周那裹脚布的磨叽性格,他想象不出他能给他介绍什么样的对象,老周说姑娘是真真的不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他还真想看看老周嘴里不错的姑娘到底有多不错。
老周只给了他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一个名字,听名字有些耳熟,他遥远的记忆里,有一个姑娘也叫这个名字,长得挺白的,他是真没把两个人联系到一起,觉得应该就是名字相同。
等见了面,他有一瞬的怔愣。
一是为还真有越长越白这一说,她的白不是那种抹出来的白,是白里透着粉的诱人,像是初夏淋过雨的水蜜桃,嘎嘣脆的那种,让人忍不出想咬一口。二是为老周还真是抬举他,据他所知,她是他们班高考考的最好的那一个,父母又都是文化人,这样的家庭找女婿,学历是很重要的考核标准,就他这样在学校一路垫底过来,勉勉强强上了个大学,还没等到毕业人就撤了的,根本不会在人家的考虑范围内。
他事后问老周是怎么想的,就不怕得罪你那老棋友,把人姑娘介绍给我这么一号人。老周就差跟他吹胡子瞪眼了,你是怎么一号人了,你是作奸犯科了,还是整天耍流氓无所事事了,在我这里,只要努力往好日子里奔,本本分分赚自己该赚的那份钱,就是一个优秀的好青年。
陈放当时差点没被自己的一口烟给呛住,他是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在老周这儿得到“优秀”这评价。
老周只问了他一个问题,你觉得这姑娘怎么样?
姑娘当然是好姑娘。
说话轻声细语温温柔柔的,生怕吓到谁。模样呢,上学那会儿还长得将开未开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显眼了,更别说现在,小鹿一样的眼睛,瞳仁里清亮到无论什么时候都好像汪着一团水,关键是真白。个子不高,将将到他胸前,他觉得他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地把她给提起来。身材很匀称,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翘挺的地方又相当的翘。
当然这些都不能跟老周说,他要是说了,老周指定还追着他跑半个县城。
他回老周,当然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您介绍的还能差。
老周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好姑娘你就去追啊,我可把线给你牵上了,老太太拜托我的事情我也算是完成了,后面成不成全在你个人了。
他是真没想到能和她成,但是最后还真成了。
他回她,刚才被老太太拉着换喜字去了,才看到信息。
老太太非说新房大门的那个喜字不够大不够喜庆,让他换上最大的那个去,既然老太太不满意,那就换,他这辈子也就娶这么一回媳妇儿,自然得把老太太的心愿全都给满足了。
没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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