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怪啊,舅舅,别让大夫来看我。”
他低声啜泣着朝皇帝张开腿,亵裤湿透了,半硬茎身上还挂着几缕白浊,还有深藏其下,那朵湿漉漉,痒酥酥,搅得他坐立难安的肉花。
也就是在这天的一个月之后,他搬出了皇宫,回到了长公主府。
“娇娇想什么呢?”
“想,从前,在承明殿……啊啊啊,啊,舅舅……”
“嘘,嘘,这个时候怎么能走神?”
贺琮极有耐心,先是握着整个阴阜揉了几下,接着两指分开,仔细玩弄着夹在肉嘟嘟阴唇。
“——娇娇长大了。”
他说的别有深意,挨了镜郎一个白眼,也不以为意,轻松分开阴唇,就着淌出的湿滑淫水插了进去。
镜郎几乎是在进入的一瞬间就快活的颤抖起来。
不止是骨节分明的灵活手指,还有往里涌入的温泉,手指在戳弄,在揉按,比体温更高的,烫,好烫,可是,好爽。
水波在冲刷着他,也托着他,让他浮浮沉沉。
快感绵长,不断累积,他坐在贺琮的腿间,坐在故意分开的三根手指上,颤抖着起起落落,热的快要融化,可是好舒服,太舒服,难以形容这种不断冲刷理智的情欲。
温水煮青蛙,他就是那只失去知觉的青蛙,在逐渐升温的情欲中无招架之力地沉沦。
“我要死了,我要去了,要,要……唔,啊!啊!”
他失态地尖叫起来,就这么被几根手指玩到高潮,前端出精,绵软肉穴喷着水,疯狂地痉挛战栗,要从怀抱里挣脱出去,贺琮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口中舔着他涨的通红的乳尖,让他牢牢地坐在几根手指上。
贺琮没有这么放过他。
“前后一起,好不好啊,娇娇?”
他抽出玩弄女穴的手指,不顾阴道的收缩挽留,温柔地从会阴处滑过,揉了揉绵软的臀肉,借着淫液的润滑,轻松地往后穴里抵进一根手指,镜郎低声的呜咽里,他将整根手指送了进去,缓慢翻转,重重摁在肠壁上一点。
“娇娇生得真好,怎么这个点,就这么浅?”
镜郎呜咽着颤抖起来,才射过不久的阳物又硬了起来,不安分地往前挺胯,顶弄着贺琮的性器。
贺琮将他的双腿掰的大开,另一只手轻松地探进女穴,安抚地揉弄收缩的内壁,堪称轻柔地揉弄最舒服的那一小块软肉。
镜郎小声呻吟着,眼睁睁看着贺琮就着两根手指插在穴里的姿势,翻转过整个手腕,用指腹的茧子搓弄硬挺的蒂珠。
过电似的快感击中了他,更要命的是,贺琮开始动了。
他无暇思考贺琮怎么这样轻易就能找到他后穴里的敏感点,他想说不好,却说不出口,没有说话的余地,在他人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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