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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青竹儿加上一分,破局之人!
继续一下这几天的连载
为了赶论文ddl,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个收费自习室来埋头苦肝,就是在自习室也经常碰到奇怪的人,什么背书的,聊天的,吃东西的,外放的……可恶啊,明明明文规定了这些都是不能做的!
暂时远离了又吵又烦的室友,心情值缓慢回升中。
感觉这件事情很可能无法解决,她们把所有的锅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实在忍不了。我就做两手准备吧,要么换寝室,要么下学期没课就不来了
如果UU们也和我一样碰到这种令人心塞的人或事,解决不了,离开也很有用
感谢大家听我废话!
最近更新会缓慢一点,至于到底有多慢,要看老师怎么杀我了……
## 四十三
生病有多烦人,恐怕只有正在生病的人才清楚。
镜郎这半个多月来都不好。
原本只是小打小闹,打了几个喷嚏,若是在家中,这会儿青竹儿自然就警惕起来,晓得饮食上如何小心,起居上如何在注意,就该换食单上药膳了。他让林纾一个人折腾的够呛,没什么时候身上是舒坦的,也压根没在意这点变化。
果不其然,晚上就没睡好,第二天起来就恹恹的,吃不下东西,只勉强吃了些鲜果,塞了个冰碗填填肚子,当天半夜林纾摸上了床,又是好一通折腾,沐浴的时候镜郎就睡了过去,没过多久就又热醒了——林纾把他当成个抱枕娃娃似的死死塞在怀里,勒得他一身大汗,里衣汗湿,全粘在皮肉上,头晕眼花,还很想吐。
他爬起来喝了盏冷茶,挪的离林纾远了些,踢掉了被子,寝衣带子也扯开,只松松地挂在肩上,好歹凉快了些,重新睡去,没一会儿又被林纾循着温度追过来,当胸一抱,险些真的被压吐了。
“——你干嘛……别压着我……”
林纾不仅不停,反而更紧了紧勒着他的手:“你怎么连睡觉也不老实?”
到底是谁不老实!镜郎没好气地一脚踹了过去,挣出了一丝呼吸的空挡,林纾轻巧地架住他的大腿,沉声威胁:“你睡不睡?不睡就做别的。”
“睡,睡!”
镜郎实在是怕了他充沛的精力——这人是真的可以一晚上不睡觉光翻来覆去地折腾他,第二天还若无其事地去上朝当班干活儿,然后晚上再回来折腾他。现在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发酸,尤其腰骨疼的厉害,尤其头晕的不得了,再不敢挣扎,也不敢回嘴,嘟囔了几句热,乖乖地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只是梦里也有头大老虎,虎视眈眈地压在他胸口,瞪着他,让他睡得不安稳。
林纾起身的早,没有将他吵醒,底下的哑仆左等右等,没等来敲磬唤人,犹豫再三,于中午时分进来送饭、换水,那少年见帐中静悄悄地,大着胆子掀帘子,往镜郎头上一探,便摸着了一片潮热的滚烫,吓得发出几声哑哑的叫唤,忙不迭地冲出去,拽着中年妇人的手,比划起来。
中年妇人脸色凝重,进屋探了探镜郎的额头,回头找了守门的老头,两人闷头比着手语,老头回屋换了件外出的衣裳,进了后罩房里不起眼的一间小仓库,移开角落几个装了蔬果的竹筐,将地上一个不甚明显的凸起一掰一拧,矮身便进了地下徐徐现出的一条黑暗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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