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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毫不顾忌地一巴掌打过去,但她一见高高壮壮的王黑犬就红了脸,无事就往他身上黏,身上的胭脂香味好浓,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闹得王黑犬心烦意乱,口干舌燥,咔嚓一剪子,掉了碗口大的一朵牡丹花。

当天下午他就跪在秦花匠家的院子里,“牡丹是公主娘娘点名要的,等娘娘发落你吧,我可救不了你”,还好晚上传了话来,“二公子看腻了牡丹花,要换玫瑰来,要几朵牡丹给娘娘插瓶”,他才能起来。

珞娘红着脸给他送了金疮药,趴在他的大腿上,给他的膝盖上药。王黑犬盯着她的发顶,胯下慢慢地涨成了一大团,闹得他很想找什么东西来咬一口。珞娘在他胯下舔了一口,他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就只能任她摆布。

珞娘给他脱裤子,捏着他那黑红颜色的大东西摸了几下,珞娘说“喜欢你这大东西,看着好吃”,他就射在珞娘手里了。珞娘看起来好惊讶,他笨手笨脚,捏了捏珞娘的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他也学着周管事,把那硬起来的东西,“鸡巴”,插到了珞娘屁股里,把她按在床上,床板吱呀吱呀响,插得她也像猫儿似的,又哭又笑。

原来又哭又笑是因为好快活,“哥哥操得我好,要活了,也要死去了”。

后来他又看到珞娘和其他男人做那事儿,秦花匠的外甥、巷子头死了老婆的董木匠、来给秦花匠老娘看病的吴大夫,要么是什么王黑犬不认识的男人,有时候是在屋里,有时候是在巷子里,有些时候借着花树的遮掩,有时候秦花匠去长公主府里上工,院子里没了人,王黑犬进屋里去找种子,就能听到仓库里哀哀的浪叫。

珞娘看起来很快活,眼睛泛红,满脸春情,偶尔瞧见了他,还会问他要不要一起。王黑犬不知道什么叫“一起”,那个干着珞娘的男人——好像是吴大夫,就拍了拍珞娘肥软的臀,说:“这里不还有个洞可以插么?”

珞娘咯咯地笑,真的撩起裙子来,给王黑犬看,接着又顾不上别的,喊着无意义的话,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吴大夫在她胸口咬了一口,说:“你闻起来真骚,干透了,骚哄哄。”

又过了两三年,珞娘嫁给了吴大夫,挺着大肚子搬走了。没人再和王黑犬干这事儿,王黑犬在夜里给自己撸着鸡巴,想着珞娘,有时候想想大娘,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股勾人的味道,闹得他心烦意乱的味道,叫“骚”。

又后来,秦花匠的老娘死了,他年纪也大了,求了长公主恩典,回扬州老家去,秦花匠就叫他的徒弟王黑犬进府里去。

进府的第一天,王黑犬蹲在花坛里给茉莉松土,闻着那股味道,接住滑了一跤的公子。

公子是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

可是公子好漂亮,比大娘漂亮,比珞娘也漂亮,漂亮的多。

腰好细,屁股翘,脸上透着一股倦怠的,又勾人的意思。

他捏着那块帕子,往自己肿得紫涨的鸡巴上盖,上上下下地搓,想着公子身上骚哄哄那股味儿,射了好几次。

这么巧,没几天,他再进了内院,就看到公子同那贴身小厮做那事儿。

窗户关着,门却虚掩,露了一丝缝儿,公子在歇午觉,额头上全是汗,小厮颇体贴,替他脱了亵裤,只留上身一件松松白绫衣,也解开了,露出白嫩嫩的胸,粉粉的奶尖尖,公子底下光溜溜两条长腿掀来倒去,屁股缝里全是水,小厮就取了丝绸给他擦,擦不干净,就把指头送进那洞里去,一根不够,就又加一根,抽抽插插,给他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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