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似乎有点太甜了,热得有些烧灼。
“来,坐。今儿可是一出好戏。”陈之宁伸手就勾住镜郎的脖子,亲昵地咬着耳朵,湿乎乎的酒气,直往他耳边吹,“一出捉奸戏,情郎、相公,特意叫来折辱的粗使杂役,轮番上阵,花样齐全,弄得那小娘欲仙欲死,不过,你若是不喜欢,我就让他们换成个男孩儿来,还是个雏儿,据说,嫩得如春天新出的明前芽儿一般,汁水丰沛……”
“我带表哥来的,不能在你这儿坐。”
陈之宁眉头一皱,更紧了紧手臂,镜郎嘶了一声,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你要勒死我啊?我特意寻了个老道的,骚浪的,去给我那好表哥开苞。想来边关苦寒,他是没尝过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滋味儿。”
他本是有些犹豫,要亲身做出勾引这事儿来,实在太难,鬼使神差地,一进来,便选了个老道的妓子去陪贺铭,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不免有些失落。自然,对着陈之宁,借口仍是信手拈来,熟练得很。
“那成,你让人伺候好了他,可得过来——我们九娘新学的琵琶曲子,你得听!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没有好酒好菜,我可是不依的。九娘,可别教这混账,将他剩下的酒混给我吃了,晓得么?”
沈九娘莞尔,便如春风拂面:“是,九娘替二公子盯着,必不让大郎多饮。”
“大郎——”镜郎拿腔捏调,学着九娘唤他,陈之宁白了他一眼,也跟着捏出婉转的调子来:“镜郎——”
镜郎将他推了一把,整了整衣裳,隔空点了点,便笑着走了。
“九娘。”目送镜郎的身影在转弯处消失,陈之宁神色淡了下来,将被镜郎喝空的酒盏一翻,倒扣在桌沿,“等会儿林二公子回来了,你把香换了,随便说去做什么,不必回来了。”
镜郎回到自己的雅间前,正好见一袭花袍的少女被贺铭攥着手臂,一把推了出来。帘帐上挂着的名牌是“芳月”,可惜这位芳姑娘,似乎没讨得七殿下的喜欢,她衣裳半褪,胸乳坚挺,淡红色的锦缎将她蜜色的皮肤衬得很可口,修长的双腿在雾气一般的裙子下半隐半现,脸色涨得通红,却还是极有分寸地轻轻一福身:“既然公子不愿奴家伺候,奴家这便换别的妹妹来。”
“不必了。”贺铭沉着脸,颇有些凶煞地白了镜郎一眼,又冷冷道,“再有人来打扰,小心留不住自己的胳膊。”
芳姑娘吓得轻轻一抖,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镜郎出口解围:“你的花牌留着,下去歇着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他以一个随便的挥手打发了芳姑娘的感激,牵着贺铭的衣袖回了隔间。就见贺铭依旧脸色沉沉,似乎很不高兴,再一看,他襟口湿了一小块儿,像是打翻了酒盏。
镜郎就涎皮赖脸地凑上去,要往他怀里蹭:“表哥,表哥莫气,是他们伺候得不好,该打,该打。”
“伺候人的不好,该打,镜郎,你这吩咐人的也不好,是不是也该打?”
镜郎竟有些怕他,不由自主地向后躲了躲。
贺铭却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点,换回了镜郎熟悉的,轻柔温和的笑脸。
“我说笑呢,怎么,你还害怕起表哥了?”
“我来伺候,我来伺候表哥好不好,来,表哥,不喝酒,喝喝这茶?”
镜郎放软了声音赔笑,贺铭亦没有再为难他,嗯了一声,配合地将暖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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