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能爬的起床,林纾折腾他的法子就更多了。
不穿亵衣亵裤,只裹着外裳,跪在桌前背书,念错了一个字,便要挨鞭子——虽只打了一次,镜郎又哭得了不得,林纾无法,又不能打他手板子,便改成把他一把摁在膝头,打屁股。
“打得我硬了,你就完了。”
镜郎就没见过哪次他没硬。
打完屁股,又要揉他红肿的臀肉,揉的整个屁股都是一片粉,又要镜郎念书,还玩起了花样,令他光着屁股,自己跨上来,被他从后头抱着,还要从衣服底下摸进去,揉他的穴,摸得烂熟,插着指头,流着水,还要担心嗓音被外面的青竹儿听出不对来,就只能忍着,到最后咬着袖子射。林纾就把他一掀,顶着那湿润的花穴,浅浅插几下,直撩拨得镜郎泪水涟涟,哭着求他狠入,他才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把他操一顿。
旁人都说是兄友弟恭,连长公主都发了令,不许别人打搅,自己也不来探。
好险是没被人捉着他们在书房搞得勾当。
于是镜郎还真被他硬塞着,看完了两三本书,效率比过去两年都还要高。
即使在京里,林纾的差使也多,空闲时陪着折磨他,一忙起来,三两天地不着家是常有的事儿,就算当天能回来,也是过了睡觉的时点。
到了三月里,满京城都是桃红柳绿,一派春意,就连林纾那静悄悄,像个棺材似的院子里,夜里都能听见落花的动静。
许是春天到了,天气和暖,镜郎就静不下心来,点了多少清凉安神的香也不管用。有时候睡着睡着,就觉热血上了身,半梦半醒间,就摸自己,要么是夹着腿骑到了被子上,拿褥子角去磨那小肉豆,要不然就是自己把两根指头并拢了进去,戳女穴里浅浅的花心,摁的重了,就扭腰送胯,把床帐摇出一片水波。
不出来几次,是没法睡着的。
还好因为睡在林纾房里,青竹儿就睡到外头去,不再靠在床边,他闹出来的那许多动静,就没被听到。
就是那几日,床褥被单,换的勤了。后来他也学会,拿了帕子衣裳垫着,免得那淫水滴滴答答,湿的不好入睡。
镜郎没事的时候,也在琢磨,要如何才能成功报复林纾,至少要躲开他这要命的折腾和索取。
打是打不过,狠也是狠不过,林纾是他亲哥,难不成,还真在夜里一刀捅死他?
那其他的倚仗呢。
他是权贵之子,林纾也是阿爹阿娘的儿子;他受贵人疼爱,林纾也是皇帝的外甥,太后的外孙。他没有什么别的倚仗。除非去找别人……又能找谁呢?
清明才过,西南的贡茶就闹出了事,京城里的团茶、普洱,价钱翻了两三番的当口儿,皇帝一道旨意下来,林纾连家门都没进,一个小厮进来,给他打包了印章、几件衣裳,他就直接从衙门出发,快马出京去了。
没了人抚慰,镜郎晚上便睡不着,有些蔫蔫儿的,旁人如陈之宁见了,还以为是林纾走了,他还搞起兄弟情深那把戏,笑了他好几天。
就在此时,长公主兴致冲冲地告诉他:你七哥要回来了,别为你哥要走的事儿难过啦。
镜郎于是高兴了起来。
林纾要走了,本是第一高兴的事儿,七哥要回来,却又盖过了它,成了第一高兴的事儿。
别的皇子公主,无论是年长还是年纪相仿,甚至是如今年岁悬殊的几个小的,都把镜郎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无他,镜郎的受宠程度,大约是几个最受宠公主加上太子,再加上宠妃新生的小儿子,全部垒在一起那么多。镜郎能被皇帝抱在怀里,撒泼打滚,横行霸道,肆无忌惮,连皇后都要退三分。
镜郎不爱吃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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