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根本不是宫宴专门置办的休息所。
行至一处偏僻的长廊时,二人忽然停了下来“宿爷?”
宿春泱负手看了眼垂着头?的容溪,又看向二人道“把他交给我。”
二人对视一眼,白脸内侍为难道“爷,贵嫔娘娘吩咐要将容公子放到乾王殿下的住所,您……”
“方贵嫔的意思不就是太后的意思,太后的意思…”宿春泱稍作停顿,轻蔑道“你们说?呢?”
二人深知宿春泱在寿康宫的地?位,于是道“那就劳烦宿爷了。”
宿春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滚。”
从他们手中接过来容溪,宿春泱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烫了般。
他身上?很?热,又带着软,像是幼时陪伴过他的那只雪白的狸奴。
容溪抬头?看他,清澈的双眸已经染了淡淡的血丝,可里面不见□□只有警惕和?清冷。
宿春泱眯了眯眼,真的很?像那只猫儿。
“你要干什么?”容溪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有火在烧,可面上?还是强装冷静“你最好不……”
“最好怎么样?”
宿春泱笑?道,他长相近妖,笑?起来时总有一种不怀好意“最好不要碰你?碰了又怎么样?”
看着越来越逼近的人,容溪握紧了袖口的匕首。
说?起来,这?把匕首还是柳枫给他的。
宿春泱似乎早有预料,一手揽着容溪的腰,一手暧昧的划过他的手腕,容溪刚想挣扎,那只匕首立马扭转方向滑进?了宿春泱的袖口。
容溪双眼通红,又难耐又憋闷道“你!”
宿春泱温柔的轻柔他的唇角,缓缓地?,那细长的手指闯入了他的唇舌。
“你!”容溪红着眼推搡他,可宿春泱就像逗弄他一般,手指规律又暧昧的游走,一时之间,水声四起,容溪腰肢被他揉的酸软,额上?布满细汗,浅粉的眸子满是水意和?愤怒。
像是终于欺负够了。
宿春泱将手指拿到他面前,玩味笑?道“湿了。”
容溪又气又恼,猛推了他一把“无耻!”
宿春泱眉侧一动,又坏又邪“谢谢夸奖。”
容溪踉跄几下,转身就想跑,就见宿春泱长臂一挥,又将容溪桎梏在怀中。
几下挣扎和?揉搓,容溪眼见着那张脸离他越来越近,他紧咬牙关?,恼恨的想,若是他敢亲他,他定要……
下一秒,容溪就感觉嘴唇被塞进?一颗苦涩的药丸,他马上?就要吐,却被宿春泱按住下颌,强行咽下。
容溪捂着喉咙,恨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毒药。”
宿春泱抱着双臂,笑?着看他“怕了?”
容溪自然害怕,可那药顺着喉咙下滑,他就感受到一股清凉之气,缓缓的疏解着身上?的燥热。
宿春泱看他涨红的脸,想容溪应该爷知道了此药是缓解他痛苦的解药。
容溪还是往后退了几步,逐渐清明的杏眸里警惕更?强。
像是忽然被投喂的流浪猫一样,不可置信又带着怀疑和?难言的情绪。
宿春泱见之,摇头?一笑?“怕什么?我一个?阉人,能?对你做什么?”
容溪发现此人每次说?自己是阉人时都特别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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