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试探道“昨夜……”
“昨夜你伺候的很好。”
崇德帝向来平直的嘴角微扬,“朕很满意。”
容溪心下吃惊, 可面上不?敢有一丝表现,只微微垂头, 故作羞意道“皇上……”
崇德帝大笑?两声,看向李福全道“好好伺候容公子。”说着就阔步出了宫殿。
李福全笑?着给容溪拱手“恭喜公子,不?,应该马上就要叫您容郎君了,恭喜侍寝顺利,要知道皇上这些日子可是头一遭这么高?兴,公子大福啊!”
头一遭这么高?兴?
难道说崇德帝很久没有人道了?
可是,昨晚他?根本?没有与崇德帝有过关系,这又是“面具”送他?的大礼吗?
容溪埋在被子里的手微微攥紧,笑?的生硬道“是吗?我,我竟有些不?记得了。”
“您初次承欢,定会劳累困顿,不?记得也是正常的。”
李福全看了眼容溪的脖颈,不?敢看似垂下头道“皇上已?经吩咐奴才为您准备上好的润肌膏,再?深的印记,不?到两日也会消除。”
容溪不?解,等他?被轿子抬回?裕庆宫,一照镜子,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他?雪白的颈侧全是粉色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胸,胸口……
容溪身体没有一丝不?适,他?知道昨夜侍寝的人确实?不?是他?,那?他?这一身吻痕定是面具人留下的!
荷月双眸微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奴婢该死?,奴婢没有保护好您!”
“起来。”
容溪叹了一口气?,他?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可,可您还是被皇上……”
“没有,我没有侍寝。”
容溪道“我本?不?想?告诉你,告诉你越多,你在宫中?就危险一分。”
荷月擦擦眼泪“真,真的吗?”
容溪轻轻抚摸下脖颈的痕迹,淡声道“乾王昨夜在哪里歇息?”
“在公子房里,王爷闹着昨夜找了公子好一会儿,奴婢劝了会儿,见王爷睡下,才回?去歇息。”
容溪点了点头,他?只是随口一问。
他?想?到什么,明知道没有希望可还是问道“可有你主子的消息?”
荷月难过的摇了摇头。
晌午时分,就见宿春泱带着人来到裕庆宫,数十个内侍人手拖着一箱眼花缭乱的珠宝玉器。
容溪起身要行礼,就听宿春泱悠哉笑?道“使?不?得,使?不?得,公子可折煞鄙人了,您现在身份贵重,怎能让公子给鄙人行礼。”
容溪神色淡淡道“大人此次前来,有何?指教?”
“太后娘娘听说乾王殿下如今都能认出自己曾经住过的蜿蜒宫,心下十分宽慰,所以让鄙人备上些好礼来褒奖公子辛苦。”宿春泱折扇一挥“送进去。”
内侍道“是,大人。”
内侍鱼贯而进,宿春泱也走近容溪身边,目光放肆的在容溪脖颈转了一圈,轻声道“听闻您昨夜得以侍寝?”
容溪看他?一眼,道“大人消息灵通。”
宿春泱闷笑?一声,也不?知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皇上逛遍后宫都不?中?用?的东西,怎么碰上公子就好用?了?难道说公子天赋异禀,如外界所传会些旁人不?会的媚宠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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