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溪赶紧握紧秦盟的手,细微的摇了摇,有霍如桢在的话那坚决不能去!
然而韩薄话音刚落, 就听到离他们最近的灯船上穿来一道清冷的声音“秦将军,难得在宫外一聚, 上来坐一坐。”
这?人是谁?
秦盟听到此人的声音,眉头微皱,回身将容溪一直背着的白绢帷帽给其戴上, 轻声道“不要怕,我?们去去就回。”
容溪忽然定下心?来, 点头道“嗯。”
韩薄眼珠转了转,笑道“哎呦,将军竟连嫂夫人的模样都不让我?等瞧。”
秦盟照旧不回话,只是携着容溪的手走过他。
容溪见此,边走边小声道“你好像很讨厌他。”
“左相身死,我?等奉命将左相二子?提大理寺审问,此人却在此途中?抄了左相的家,连不满三?月的婴孩都未放过。”
“畜牲不如!”容溪气道“此事到底是何人授意?”
秦盟道“皇上。”
踏上灯船,里面满是悦耳丝竹,翩翩起舞的清凉舞姬,以?及浓郁香醇的酒气。
船里只有两个人,一位是当今太子?霍如桢,另一位则让人分外意外,竟然是本应该在天下第一钱庄的庄主宿春泱。
这?是容溪第二次见到这?位靠着女人上位的大都第一太监。
霍如桢声音已有醉意,笑道“这?位是?”
秦盟握紧容溪的手,不见犹豫道“此人是臣还未过门?的妻子?。”
“怪不得,怪不得。”霍如桢醉醺醺道“离老远就看到秦将军与这?位小姐相携漫步,只觉一对碧人,让人瞧着分外羡慕。”
说?着,他又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上下打量容溪两圈,声音听不出情绪“孤认识一人,只戴面纱也让人觉得他倾国?倾城,没?想到竟然在宫外还能遇见这?样一位。”
容溪心?如打鼓,生怕桀骜不驯的霍如桢一把掀起他的帷帽,好在秦盟顺势将他揽在怀里,神色冷淡道“殿下和?庄主好生玩着,天色已晚,臣就先行告退。”
霍如桢的眼睛却依旧直勾勾的挂在容溪身上不愿挪开。
一直未说?话的宿春泱笑道“秦将军,听闻你酒量上涨,来都来了不如喝上一杯再走?”
秦盟深深看他一眼,却接过他递来的酒一饮而尽,随之将杯子?扔在桌子?上,面无表情道“告辞。”
待二人走出灯船,霍如桢还紧紧盯着远去的身影。
宿春泱将给秦盟倒酒的酒壶仍在一边,淡淡道“殿下什?么时候换了口味,竟喜欢盯着人|妻瞧。”
霍如桢摇摇头,猩红的眼睛眯了眯“孤觉得此人身影眼熟的很。”
宿春泱喝下口酒,悠悠道“是个美人。”
又意有所指道“天下美人何其之多,殿下还是不要因小失大,多年筹谋在此一举,切莫功亏一篑。”
霍如桢沉默一会儿,道“孤要容溪。”
“那个被皇上囚在后宫的病秧子??”
宿春泱扯过一舞姬抱在怀里,明明一脸春风,却冷血道“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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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下了灯船没?走多久,容溪就发现秦盟的手变得滚烫起来。
他察觉不对,再去看秦盟的脸,只看到他眼底略有红色,额上青筋显现。
“秦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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