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却觉得中了崇德帝的圈套,他捏紧掌心,温柔道“皇上让臣子再好好选一选吧,臣子连太?子殿下喜欢不喜欢男子都不知?道,就这么草率选了,对太?子不好对柳公?子也不好。”
“无妨。”崇德帝话里仍有笑意,只留下一句“容儿放心,知?子莫若父,朕知?道太?子定会喜欢这个?柳公?子。”
容溪僵硬笑笑,心里知?道宫变之?时,霍如桢喊他的那一声,定是引起了崇德帝的怀疑。崇德帝知?道太?子觊觎他,不但?不会苛责,甚至会找一个?与他貌似的人来“哄”太?子,可见太?子在崇德帝心中有多重要。
此事过后,他心里一直都很不安,他生怕霍如桢又发疯了似的来找他,到时候事情闹大还?是他遭受灭顶之?灾。容溪开始想自己的出路,虽然?此次宫变崇德帝没有身?死,但?是他如今已经深知?原著的不可变性,所以崇德帝也注定会给?秦盟让路而走上灭亡的道路。
他一直知?道私自出逃定是行不通的,若是惹怒了崇德帝,他的整个?家族怕是都会遭殃,那么他要等到秦盟站在权力?的巅峰的那刻,然?后凭借如今和秦盟还?算友好的关系,让其放他出宫吗?
如今看来,他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又过几日,容溪收到了霍如桢的请帖。
东宫的小太?监喜笑着道“太?子殿下邀公?子一赏皇上赠予的百年珊瑚塔。”他又补了几句“太?子殿下说了,此次赏玉宴邀请了许多世家子弟,朝中贵臣,公?子不必担心。”
这就是不容拒绝的意思了。
容溪只得收下请帖,并告诉小太?监他会准时赴宴。
容溪带着阿桥掐着点到了东宫,很快就有内侍来迎,没走几步,就看到那座珊瑚塔被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庭院,还?绕着丝丝缕缕的金线,更显奢华贵重。
入了正殿,容溪就发现除了太?子,已经来了不少世家公?子,一个?个?皆是年轻面孔。
他这次赴宴特意穿的灰扑袍子,脸上的面纱也特意选了深色,所以一进来倒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
内侍将他引到最末尾的位置就离去了。
阿桥四处望了望,小声附容溪耳边道“少爷,凭您和太?子的关系怎么也要坐在最前?面那位置呀,怎么在最后呢?”
阿桥头?脑简单,只知?道太?子经常给?容溪送礼,那与他家少爷肯定是相交甚好。
容溪摇摇头?,随意摆了一下银箸,道“这里不错,清净。”
过了片刻,就听?到脚步声从外殿传来,容溪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与霍如桢并肩而来的秦盟。
容溪不自觉的捏紧了筷子,微微低下了头?。
二人落了座,就听?到霍如桢朗朗笑声“孤从父皇那得来一件百年珊瑚塔,特设宴请大家同来观赏。”
众人皆举杯“谢太?子殿下。”
容溪也学着大家举杯,不过别人是饮尽,他则是嘴唇轻碰下杯盏。
酒过三巡后,就听?霍如桢道“孤今日要感谢一个?人。”
容溪暗道不妙,果?然?就见着摇摇晃晃的霍如桢提着酒壶来到他面前?。
众人的目光也都落在席位最靠后身?份最低微的人身?上。
“容公?子,孤要敬你几杯。”
容溪抬眼看他,看到一双类其父一样?的鹰眼,不过这双眼略圆,还?有着极其复杂的情绪和红丝。
“容公?子亲自为孤选了一位郎君。”霍如桢笑意不及眼底,冷冷道“最有意思的是这位柳公?子,不论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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