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祖母。”
秦盟微微皱眉,大手笨拙的拍了拍怀里的人的后背,想?起?幼时母妃安慰他的话,小声又温柔的附在容溪耳边道“别怕,我在。”
付饵的声音在帘子外响起?“主子,是还走宫门还是走将军府暗道。”
秦盟看了眼?熟睡的人,道“暗道。”
容溪忽然惊醒,抬眼?就看到熟悉的床顶,左右一看,翠觅在旁边做刺绣,阿桥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玩杯盏。
他是怎么回来的?
翠觅看到容溪醒了,紧忙过来扶着“少爷,您醒了啊。”
容溪点了点头,就听到阿桥道“少爷,你昨夜何时回来的啊,我和翠觅一进房间,就看到你躺在床上睡着。”
容溪轻轻摇了下?头“我,我也忘了。”
秦盟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运回来的?难道秦盟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到这种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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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容溪又收到秦盟传来的消息,容老夫人在他归家?的第三日安详离去了。
容溪大哭过几场,又犯了心疾,这次竟然都?惊动了崇德帝。
灯火通明的裕庆宫里,崇德帝看向一地的奴才,沉声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犯了心疾?”
一地奴才奴婢都?不敢出声,李福全转转眼?珠,在崇德帝耳侧轻声道“皇上,奴才听说容大人府上最近在办丧事。”
崇德帝面容一下?冷峻起?来,他抬眼?冷冷道“他深居宫中是如何得知这些??”
李福全缩缩脖子,哎呦一声“这奴才就不知道了。”
崇德帝看向床榻上昏迷的人,脸色愈发难看,就在李福全以为?崇德帝要大发雷霆之时,就听到崇德帝道“将朕的折子都?送到裕庆宫来。”
“这些?日子,朕就在裕庆宫住下?了。”
容溪感觉有人在用帕子擦拭他的掌心和颈窝,时不时的还听到一两句“吃不进去药,不能退热,那就危险了。”
“用帕子擦拭掌心,颈窝,脚踝,也可以退热,不过需要经常更换帕子。”
“让奴才来吧,您看……”
这一日,容溪慢慢睁开眼?睛,忽然觉得有人抱着他,他不适的皱了皱眉头,定睛一看,发现一抹明黄色。这让他猛地坐起?,再一看,看到了皱着眉起?来的崇德帝。
“皇,皇上?”
崇德帝已?经长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他伸手去探容溪的额头,容溪想?躲还是没躲开。
崇德帝声音稍哑,低声道“退了热。”又看向一旁候着的李福全道“去宣太?医。”
等?到太?医轻车熟路的来到裕庆宫,崇德帝已?经不见了踪迹。
李福全在一旁应承着,道“容公子你可算醒了,皇上啊,足足守了你两夜!”
容溪微愣,崇德帝守了他两夜?这怎么可能?
“老奴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很久了。”
李福全叹道“公子可知道皇上御书房里有一副您的画,那是皇上亲笔所画,老奴去奉茶时,时常还看到皇上睹画沉思?。公子,皇上对您可真是真心一片,就连当初盛宠的宋郎君,老奴也没看到皇上如此啊!”
容溪向来对李福全的话是不信的,他只低声道“我知道了。”
李福全左右看看,小声道“容公子,老奴知道德喜曾经得罪过你,可你就算重获盛宠也没找那小子麻烦,这些?老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知道您是一个?大度和善的人,老奴此番也只是想?劝您,今后啊好好调养自己的脸,早日让皇上册封了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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