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个个的好似都和原著有些不一样。
霍如桢出了宫门,随身侍从跟在他身后。
“殿下怎可任由一个在宫中无名无份的庶民随意辱骂?奴才去给你教训他!”
霍如桢背过手收收袖子,他朝着天空闭了闭眼,神色似是在留恋什么。
他哑声道“孤终于知道父皇为什么就算他不碰他也如此迷恋于他。”
侍从不解,下一秒就听到霍如桢阴阴笑道“将一只世间少有的金丝雀紧紧捏在掌心,它一嗔一怒,生生死死皆随孤意,这的确是很有趣啊!”
自那日以后,霍如桢还真没有往裕庆宫跑,只是频繁的给裕庆宫送些珍宝药材,这手段几乎和他老子一模一样。
翠觅看着那小山堆一样的礼物,看向容溪,迟疑道“少爷,咱们还收吗?”
容溪知道要是不收这人怕是又会发疯,只道“就堆在库房里就好。”
翠觅和阿桥忙活着,容溪四处看看,想着寻一件拿的出手的宝物出来,因为再过几日便是崇德帝的寿宴,拿霍如桢送的东西送崇德帝,让他们父子内部消化去吧。
百无聊赖的找了一会儿,容溪的视线就落在柜架上的一方落满灰尘的檀木盒子上。
翠觅和阿桥对视一眼,阿桥紧忙将那盒子藏在身后,“少爷,这个您还是别看了。”
这是乾王前往南阳时送来的盒子。
如今再看到,容溪也没有如当时那般排斥,他道“打开给我看看。”
阿桥闷闷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封休书吗。”
“少爷要看就看,你哪里这么多废话。”
翠觅抢过来盒子,抖抖灰就将盒子打开。
容溪对休书不敢兴趣,只是看到那支断了玉簪,又想起乾王坎坷悲催的身世。
如果换做是他,他怕是也会做出和乾王一样的选择。
他道“将这簪子拿去尚宝所修修吧。”
容溪没找到合适的贺礼,他想了想左右他应该也不会参见寿宴,不如就写个寿字送给崇德帝吧。
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就在崇德帝寿宴这天傍晚,李福全忽然来到了裕庆宫。
李福全喜笑着道“皇上怕公子无聊,所以特意嘱咐奴才让宫宴快开始时请您过去。”
毫无准备的容溪只得硬着头皮随李福全前往大殿。
此时大殿已经响起了阵阵丝竹,一群衣着鲜艳的舞姬在殿前翩翩起舞,两岸已经坐满了朝臣和皇室。
从小门进来的容溪特意瞥了一眼,果然没有他父亲。也是,他父亲一个毫无实权的闲职,哪有机会能参与此等寿宴。
容溪以为李福全会将他引到下方角落位置,却没想到被直接引导到崇德帝面前,而崇德帝左右坐的正是名皇贵妃和马太后。
崇德帝笑道“来来来,容儿坐在朕旁边。”
容溪心下冰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不知道崇德帝此举何意,但也不敢过多迟疑,只得乖乖的坐在崇德帝身边。
大殿忽然静了一瞬,而容溪也清楚的听到名贵妃重重落下酒杯的声音。
崇德帝揽着容溪的肩膀,旁若无人的端起一个酒盏送到容溪嘴边“容儿,张嘴。”
容溪微颤,轻声道“皇,皇上,臣子不能饮酒。”
“朕当然知道你不能饮酒。”崇德帝轻揉下容溪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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