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烛火跳跃,似有风吹,秦盟眉心一皱,他看到躺在床上的“霍乾”坐了起来。
他看到霍乾苍白的脸上尽是阴郁,“你又强迫他了?”
秦盟淡淡的看向“霍乾”“是。”
“他是本王的人,身上有本王的印记,你怎么敢强迫他!”
秦盟直视“霍乾”的眼睛,似是挑衅,似是炫耀“他今日在水中与本将军同浴,夜间又解衣邀本将军同寝。”
他看到“霍乾”猛地冲了过来,拔起他的佩剑直直刺进他的胸口。
“霍乾”双眼猩红,目眦欲裂“那是你花言巧语欺骗他,你放肆!”
秦盟走近两步,让剑刺的更深,鲜血直流,他歪头轻笑了下,深眸带着狠厉“你是我,我是你,你的仇本将军替你背,你的苦本将军替你吃,你的人为何本将军不能享用?”
“霍乾”猛地将剑一扔,披散的发,□□的脚,让他看起来凄厉又阴狠,“秦盟,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你别忘了是霍乾创造了秦盟!”
秦盟眸色微深,“你威胁我?”
他看到霍乾笑了笑,癫狂又阴厉“你,不过是本王的一把剑。”
此时,一声鸡鸣。
在另一间石室的赵总管忽然听到一些熟悉的声音,他知道王爷这是又犯老毛病了,自己和自己吵架,有时候还会动手。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想了想还是披着衣服前去察看。
等到走到王爷的房间,他发现烛火将要燃尽,屋内悄声一片。
秦将军已经躺在床上,而王爷正坐在石凳上安静的擦剑。
赵总管试探道“王爷?”
霍乾转头,露出一张俊美儒雅的脸,温和道“赵总管,怎么还没睡。”
不知为何,只要是在自己的身体里,王爷总是温和如谦谦君子,在将军的身体便如杀神一般冷厉。
赵总管到底年岁大了,他清咳两声,道“今日十五,老奴还是有些不放心王爷,所以这才前来察看。”
霍乾皱皱眉,看向自己的另一具身体,“我又犯病了?”
赵总管如实道“老奴没太听清,只听到王爷好像念叨了王妃。”
霍乾垂垂眼“本王知晓了。”
“王爷好不容易等在这副身体醒一回,明日可要出去?”
霍乾想到什么,“记得准备一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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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一夜好眠,晨起时不见秦盟,还以为他走了,等仔细一看床边发现并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难不成在地下坐了一夜?
容溪来不及多想,就见翠觅和阿桥进来给他梳洗。
容溪看一眼阿桥,发现他小脸发白,于是道“今日你就在屋里歇着吧,不用陪我到处走了。”
阿桥忙道“那怎么行,翠觅姐姐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翠觅给容溪拿出今日的骑装,同劝道“你还是别跟着去了,多吃些药好好养病,到时候猎场远离住处,若是你又出现不适,可如何是好?”
阿桥也怕给自家少爷添麻烦,只得道,那就辛苦翠觅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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