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不敢。”
容溪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爷,按理说只要他一天不成为男后就与霍如桢没有瓜葛纠纷。
“过去吧,别让父皇久等。”
李福全做低伏小的应是,紧着带容溪离开了太子的轿撵。
而等容溪一上了马车,他就被崇德帝揽腰,握住手“手怎么这么凉?”
容溪清咳两声,顺势将手抽回,“臣子最近又染了风寒,可不要过了病气给皇上。”
“你当朕的身体和你一样?”
崇德帝想起美人祭祀时的飒爽舞姿,微微情动“容儿剑舞得真好,回到宫中,在床上也为朕舞剑如何?”
容溪重咳几声,轻轻道好。
崇德帝拍拍容溪的手“祭祀已过,回宫之后朕就要纳你为郎君了,容儿可开心?”
“朝臣不会为难皇上吗?”
崇德帝胡须微动,鹰眼冷漠“那一群老东西,管天管地,朕要纳个郎君哪里需要他们管!”
容溪淡淡一笑,轻轻晃晃崇德帝的手“皇上不要动怒。”
崇德帝看着那晃眼的笑容,眼神深邃,大手也抚上容溪的脸。容溪看着崇德帝逐渐逼近的呼吸,倏尔侧头,眉心微蹙,开始了重重的清咳。
崇德帝被打断,有些不悦,不过看着美人痛苦的模样,还是轻轻拍了拍容溪的后背。
“你这身体还真是让朕头疼。”
崇德帝神色不耐“你都进宫一个多月,也没见太医院给你治好分毫。”随即,崇德帝掀开窗幔“李福全!”
候在一旁的李福全忙应声“奴才在。”
“传朕旨意,朕要广求能疗治容公子心疾的良医,成事者,封万户侯,赏千金!”
容溪垂垂眼,悄悄握紧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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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之后,就见着裕庆宫里又添了许多珍宝玲珑,字画书籍,玉器珊瑚一箱子一箱子往院子里抬。更惹人注目的是太医院入驻了一群民间郎中,成天轮流给容溪把脉,这太医院简直成了容溪一个人的专属。
众人皆知,裕庆宫这位将要成为真正的主子了。一时之间,还有不少嫔妃郎君来拜访容溪,不过除了孙美人,其余人容溪全都拒绝求见。
阿桥见太医院的人离去,这才左看看右看看,将手中的信封塞到容溪手中。
“这是林道长给少爷的信。”
这几日容溪与林岫经常通信,一开始是林岫称自己没有找到羞辱容溪的歹人,实在羞愧,不过他会继续追查此事。后来二人就如朋友一样会慢慢谈些道书或者私事,这一来一往,信倒是传了不少。
至于传信的人也是林岫找的。
说实话容溪有些失望的,他虽然病弱求生可也不是随便一个登徒浪子就能欺辱的,尤其是歹人临走时还挑衅的说还会来找他。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隐患。
不过容溪留住林岫这条线也不单单是为了抓到歹人,他还是想利用宫外的林岫让自己不能成为崇德帝的郎君。
他私下调查过,马太后几乎每月都会去京云观求卦问道。如果他能够利用林岫让这卦象说点有关他的异象,那是不是就能制止崇德帝?后来,他又转念一想,崇德帝之所以对他好是因为他的美色,若是马太后真的膈应他,用威胁到皇家命脉的事情让崇德帝杀了他,一向残虐自私的崇德帝会不听从吗?
想要让崇德帝失去对他的兴趣,怕是只有暂时毁了这张脸和身体。
而对他愧疚又怕他声张歹人在道观的林岫是他如今能利用的唯一武器。
容溪静下心神,仔细看起来林岫的信。
往日林岫会写一些自己读过的道书以及道观发生的事情,字迹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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