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三文钱的糖葫芦嘞!”
“烧饼,热腾腾的烧饼。”
“听说没,秦大将军病了!”
“怎么会?秦将军铁骨铮铮,怎么会病?”
“铁人也扛不住腊月风寒啊,说是已经卧床不醒两天了,全城的郎中都没治好。”
没过一会儿,内侍就将东西买好,马车又摇摇晃晃的上路了。
容溪和乾王到家时,就看到阿桥冲了过来,大哭“少爷!”
赵总管看到去时昏着回来清醒的乾王,又惊又喜“王爷,您,您又清醒了。”
容溪和阿桥回了卧房,阿桥眼泪当即就忍不住了“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夫人知道您进宫一直未归都急病了,府上的人一天来问三次您会没回来!”
“祖母病了!”
容溪猛地站起,忽觉一阵天旋地转,阿桥紧忙扶着他“少爷您别急,阿桥这就回府告知老夫人,等您身体养好我们再回去看望老夫人也不迟。”
容溪叹道“也好,你先回府报信吧。”
这面赵总管趁着霍乾清醒,一股脑的将府邸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和他说过,又说起打点行李前往南阳的事情,就听霍乾轮椅猛地一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王妃带来的东西不必收拾了。”
赵总管迟疑“这是……”
霍乾的虚无的眼睛望向四方格子框出的天空,他道“王妃,怕是不能与我们同行了。”
赵总管何等的人精,他惊了一瞬,不忍道“王妃他,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人。”霍乾轻声重复“这世上最不缺可怜人。”
越临近要前往南阳的日子,宫里送来的礼品就越多。
说是给霍乾的补药,但大多还是给容溪治疗心疾的药材,各色奇珍异宝以及数本大贞道人亲手誊写的道家之书。
一时之间,乾王府竟然还热闹起来,时不时的有人前来拜访,但都被赵总管一一劝退。
看着府里带来的小丫鬟围着满桌子的东西嬉笑,容溪只觉得心凉,他头一次大声呵斥了下人“都给我拿走!”
阿桥见状,连道“都搬出去,以后再送来,直接送去库房,不准搬到王妃住的暖阁里来!”
容溪闭目靠在床头,姣好容颜因为近日疾病,不显苍颓,却更显娇媚。
他轻声道“王爷今日清醒了吗?”
阿桥摇头“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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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贵妃,皇上真的歇下了!"
李福全挡在太极宫门口,一张笑脸让人连骂都不知怎么骂“这天寒地冻的,可别冻坏了咱们娘娘,明个儿啊,皇上一睁眼,奴才就和皇上说,娘娘您大冷天在外头等了皇上一夜!”
名贵妃气的不轻,冷艳的一张脸跋扈极了“你确定宋郎君不在宫内?”
“奴才确定啊!”李福全拍拍脑袋“这些日子,皇上谁也没传,奴才都给娘娘记着呢!”
名贵妃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带着宫人浩浩汤汤的离去。
李福全在门外候了一会儿,这才扫扫身上的寒风,转身进了宫殿。
“走了?”
宽大的龙床上传来不耐烦和焦躁的声音。
“回皇上,名贵妃回去了。”
“麻烦。”崇德帝翻了个身,手上的画像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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