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冷哼一声,抱着膀,十分高冷。
好在到了殷府,殷丞相夫妻两个,并不是那等沽名钓誉,为了什么清名脸面,就肯叫女儿去死的人,听了女儿的遭遇,殷夫人点着女儿额头道,“你糊涂!你是有爹有娘的人,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单单就为了那样的人家去死,你这不是想要了你娘的命去!”
与女儿抱头痛哭!
殷丞相面沉似水,吩咐管家带了家丁护院,去陈家拉了嫁妆回来,“与他们家和离!”
本就没有缘分的人家!还纠缠不清地干什么!
竟如此狼心狗肺,竟想逼着自己女儿去死!?
玄奘在一旁愤愤地道,“和离!”
殷丞相一瞅他外孙的亮脑壳,就脑袋疼,“你别管了,你都出家了,回庙里念经去吧!”好好一个孙儿,唉。
哦......
玄奘又去看了他姥娘和亲娘一眼,这才与六耳出了丞相府。
转天六耳就逮了一只老鼠精,丢到陈府去了。
那一片街坊四邻毫发无损,陈府闹耗子闹得家里连一件好衣裳都没有,连门都不能出,粮食也都搬空了,不能搬的酱菜荤油里面,混的都是老鼠屎。
陈光蕊到底辞了官,带着老娘回乡了,原来打算续娶的事儿也没成,最后这母子俩不知所踪。
如此过了一些日,这一天六耳又在酒肆喝酒,玄奘又来了,六耳一看他就烦,“你怎么又来?这是你一个和尚能来的地方吗?”
玄奘脸色羞红地躲着酒娘的手,把包间里的人都撵了出去,这才猫在师父身后,小声儿耳语道,“师父,您是不是没娶过亲?”
六耳醉眼朦胧地喝了一口酒,“那是,我是什么人,娶什么亲娶亲!谁能配得上我呀!”
玄奘松了口气,握了握拳头,鼓起勇气道,“师父,那你看我娘咋样?”
“我娘年纪不大,但是性子极好,知书达理,温柔可亲的,又知冷知热!”
“师父,反正您也没家,不若就娶了我娘吧?”
他娘如今在姥姥家,待得也不大舒心,若是能再嫁个知根知底又疼她的,那是再好不过了。
玄奘忧心了几日,忽然灵光一闪,觉得他武师傅就是个好人选!
人虽暴躁,但是却秉性正值,身体好,能耐大,也不嫌弃他娘的过往,多好多么合适一个人啊!
玄奘想着,他先来跟师父聊聊,等师父同意了,他再去跟他娘商量,所以这才来了酒肆找人。
六耳一口酒呛到嗓子眼儿里了!咳嗽的肺都要喷出来了!
起身就飞走了!
他要去紫竹林找观音!
人呢?
锦斓袈裟呢?!
九环锡杖呢!?
取经大业呢!
怎么还不来!
赶紧的叫这小和尚上路!
六耳醉得太过,才飞出城,就吧唧一声掉在了山林里,也没醒,就地翻个身,呼呼大睡起来。
许是观音听见了召唤,不过月余,诸般事宜尽皆完成,大唐高僧玄奘领了通关文牒,牵着天马,带着自己的护法侯全有,辞别长安,去往西天拜佛求经去了。
一路上,玄奘用哀怨的眼神瞧着自己的护法,“留在长安,娶妻生子,多么逍遥快活,做什么非要与我去往西天?这道路难行,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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