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寻了一圈儿东海,又打了两条鱼回来,一进家门,就见姜多鱼吭哧吭哧地在打扫院子,便招呼他道,“多鱼啊,我打了两条鱼回来,你去炖了吧!”
姜多鱼这时也好大年纪了,跑过来见礼,拎了鱼就打算去厨下收拾。
谁知屋里传来一个气呼呼的声音,“怎么又吃鱼?我不吃!”
姜多鱼冲着申公豹嘿嘿一笑,“师叔祖别生气,我家太公就是挑嘴些,今日这鱼肥硕,一定很好吃!”
申公豹长着一张严肃脸,平日里也很少笑,但对着姜多鱼这样憨厚的小辈儿倒是很亲和,温言道,“没事的,你去吧。”
姜多鱼颠颠儿地走了,申公豹反手把身上背着的宝剑连着剑鞘抽了出来,迈步进了卧室,见果然姜尚又蒙在被子里不起,申公豹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拿着宝剑,把姜尚按住了,照着屁股就抽了下去。
姜尚蒙在被子里,被打得嗷嗷直叫唤,“杀人啦!”
申公豹也没多打,抽了三下,这才把宝剑放回去,冷笑一声道,“你还算个人?”
姜尚捂着屁股,在床榻上掀了被子,一跃而起,撅着胡子指着申公豹道,“好你个申公豹!你说,我怎么就不算个人!?”
申公豹敷衍地道,“好好好,你是个人,行了吧?起来吧,吃午饭了!”
姜尚一杆火气无处可泄,简直要气死了,手都哆嗦了,继而长叹一声,“唉,无家可归,寄人篱下,苦啊!”
申公豹奇道,“你还能无家可归?你那一鞭子下去,想要谁家要谁家!”
姜尚气哼哼地站在床榻上道,“我打你了吗?我抢你家了吗?”
申公豹不理他,转身出了房门,“赶紧的换衣裳穿鞋,洗脸梳头,瞧你那一脑袋白毛我就闹心!”
姜尚直跳脚,“我就是没有法力,保不住青春的凡人怎么啦!你当年认识我,我就这副模样!你要嫌弃我,你早说呀!”
姜多鱼听见俩人的动静,又跑了来劝,“太公,您快下来吧,看再把床榻踩踏了,那今晚又得睡地铺!”
姜尚讪哒哒地坐下来,把脚往鞋子里一伸,趿拉着就往外走。
姜多鱼本想服侍他洗脸,申公豹在厨房那边儿喊,“多鱼,放多少盐?”
姜多鱼蹦了起来,“师叔祖,放着我来!!!”
他师叔祖是个厨房杀手,从来分不清调料,他说他放的是盐,那你绝对不能信!
姜多鱼几步跑到厨房,拦下跃跃欲试的申公豹道,“师叔祖,忙了半日了,您歇着去,喝口水,我来做饭就行!”
申公豹道,“那行,你来吧,盐我没放呢。”
姜多鱼瞅着手里的小瓷瓶,长出了一口气。
里面装的是白沙子,是他从沙滩上弄来,磨成粉后用来洗碗的。
这要是放进这一锅鱼里面去,嘿嘿,那今天这顿午饭可就有好瞧的了!
申公豹不知道自己差点儿又毁了一锅菜,出了厨房,就见姜尚正蹲在那儿洗脸,他的坐骑白额虎,鸟悄地走到姜尚背后,大脑袋正预备往前顶。
申公豹也没做声儿,就抱着胳膊看热闹。
果然,白额虎猛地往前一窜,哗啦一声,姜尚就给顶到水盆里去了,人也倒了,盆也扣了,水也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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