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至少要善始善终。
见对方不松口,姜恩眠勾他的脖子,学着沈宗年让自己喜欢的方式,舌尖划过他的喉结,“明晚就结束了,再等一天行不行?”
沈宗年禁不住他的求好引.诱,“下不为例。”
“嗯……唔嗯!”
松口的代价是继续迎接无休止的亲吻,是天旋地转的晕厥,是无穷无尽的索取。
姜恩眠不知道沈宗年怎么了,以前温柔的他、严肃的他、体贴的他、沉稳的他,那些固有的印象,在今晚全部崩塌,此刻的他像个不知疲倦、贪得无厌的掠夺者。
可姜恩眠又无法自控,好像只要是他,不论怎么样,他都会喜欢。
可发烫的嘴唇和疼痛的生理反应,让姜恩眠的身体响起警报。终于在沈宗年放开嘴,准备进入下一轮亲吻时,姜恩眠按住他的肩膀,可怜兮兮挣扎,“别……歇、歇一下。。”
沈宗年终于停下,他轻轻触碰姜恩眠的嘴,原本薄软的唇,现在又烫又肿,但依旧是软的。
“抱歉,太用力了。”沈宗年轻轻贴上去,“疼不疼?”
“还行。”姜恩眠抿了抿,喉咙都吻哑了。
只是接吻,就亢奋过了头,每个细胞都在竭尽全力回馈。
这种状态下的姜恩眠,泛红的眼眶,微哑的嗓音,却让人更想欺负。
“等我一下。”沈宗年恋恋难舍,撑着床面起身。
两分钟后,他拿来了瓶冰镇汽水。
姜恩眠急着伸手,却被沈宗年夺下,“这个不是喝的。”
汽水没让拿,沈宗年递来了杯温水。
姜恩眠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喝光一整杯,口渴是解决了,但嘴唇还是火辣辣得疼。
沈宗年拖着他,小心把人放倒在床上。
“还、还亲啊?”姜恩眠有点后怕,在答应和犹豫之间徘徊。
“不亲,帮你冰一冰。”
沈宗年把裹着毛巾的冰镇汽水,轻轻贴在姜恩眠的嘴唇,“好点了吗?”
冰凉的感觉,透过柔软的棉布纤维,传递到姜恩眠嘴唇上。
沈宗年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他似的。可吻他的时候,却那么来势汹汹,不冷静、也不稳重,他身体里一定藏着两个人。
一个温柔,一个凶恶。
姜恩眠舔了下凉凉肿肿的嘴唇,“嗯,好多了。”
“别伸舌头。”
“嗯?怎么了?”姜恩眠无意识又去舔。
沈宗年的嘴唇又碰了上去,“好像还是肿的。”
“那你还亲。”姜恩眠舔出的舌尖无意滑到了沈宗年的嘴唇。他有一瞬的害羞,但对方嘴唇是温的,很舒服,有薄荷味,还想舔。
沈宗年抬他的下巴,“让我看看,舌头肿不肿。”
“啊?不用,那里不…唔嗯——!”
原本说好的冰嘴唇,到头来,又被人服服帖帖按在了床上。
“唔、你唔,骗人!”
沈宗年喝过冰水,发凉的口腔含住姜恩眠嘴唇,打着消肿的旗号,再次肆意亲吻。
等沈宗年彻底把人哄睡离开,已经是凌晨一点,房间终于回归安静。
可沈宗年一走,原本困顿的姜恩眠却睡不着了。刚才还抱着胳膊,现在怀里什么都没有,他反身抱住柔软的兔子玩偶,压住空落落的心口,指尖滑蹭仍有些灼热的嘴唇。
想着想着,脸就埋到了兔子身上,姜恩眠钻进被子里,回忆刚才的亲吻经历。
最早在沈宗年的房间,自己主动的那是第一次吻。被沈宗年按在门上,还伸舌头的那是第二次吻。
被他抱着往卧室送,在走廊里,边走边亲的这是第三次。第四次是把他压在卧室门上,跟在对方客厅门板上一样,好凶用力,根本喘不过气。不仅亲了嘴唇,耳朵下巴、肩膀锁骨也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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