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要不行了,还想给你包扎伤口。”
「呜呜眠眠真的很暖。」
「毕竟是认识多年的学弟。」
程昱宁无地自容,他缓缓张开酸痛的掌心,晾在解烟渚面前。
这样的自己,凭什么让学长担心。
他不配。
沈宗年小臂缠着绷带,把那张特别权利卡递给程昱宁,“愿赌服输,它是你的了。”
“不需要。”程昱宁很冷漠,也不服。
“不管你怎么想,这场比赛你就是获胜者。”沈宗年把卡放在他身边,“既然这么需要,它就是你的。”
「确实是学弟赢。」
「霸总太绅士了。」
「而且好大度。」
「输掉比赛,赢了爱情。」
程昱宁看着卡片,他的确需要,是他等了两年,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的需要。
*
姜恩眠又在做漫长的梦,但是梦醒之后,脑子里是空白的。
阳光从窗台射进来,姜恩眠眯起眼。
“睡得好么?”柳清辉托着本书,斜靠在沙发边。
“恩,挺好的。”姜恩眠坐起来,“清辉哥,我睡了多久?”
“从二十三点到七点,九个小时。”
姜恩眠揉揉头发,“清辉哥,你是不是帮我除梦了?”
“是你个人的自我保护行为。”
姜恩眠打了个哈欠,见对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您昨晚不会一直在这里吧。”
柳清辉笑了笑,“过夜治疗费很贵的。”
姜恩眠松了口气,“哦,那就好。”
如果柳清辉说了实话,姜恩眠愧疚自责。可他不整夜守在这里,会担心到失眠。
“恩眠哥哥,你起来了没有呀?”林乐恩轻轻敲门。
“看来该吃早饭了。”柳清辉合上书,“你的小迷弟已经迫不及待了。”
柳清辉拉开门,带着书一同离开房间。
林乐恩端着丰盛的早餐坐过来,“恩眠哥哥,你好点了吗?昨晚真的担心死我了。”
“没事,我挺好的,昨晚睡得特别香。”
林乐恩把牛奶插上吸管,假装很随便的口气,“对了,清辉哥哥怎么一大早上就在你房间呀,他昨晚不会没走吧?”
“怎么会,他早上才来的。”
“哦,那就行。”林乐恩顺了顺心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的恩眠哥哥要被其他人抢走了呢。”
“好了,不要乱开玩笑了。”
“我才没有乱开玩笑。”林乐恩眼神转到姜恩眠颈前的那条蓝色吊坠上,“恩眠哥哥,既然收了我的……”
“嗯?什么?”
林乐恩突然闭嘴,他摇头,“没事没事,快吃饭吧,一会儿要凉了。”
姜恩眠接过林乐恩递来的面包,“小宁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照之前情况,有林乐恩的地方,必然会有程昱宁。
“不知道,从昨晚各自回房间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林乐恩说:“但是昨晚解医生要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脾气超大的,特别凶,好吓人。”
“嗯,吃饭吧。”
其他人可能看不透程昱宁的内心,但姜恩眠太了解他了。
即便现在的程昱宁表面开朗,但他心里依旧很脆弱敏感。昨晚的事,他一定很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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