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常规的晕血症治疗过于漫长,即便他能等,妈妈也等不了。
姜恩眠有自知之明,如果不能拿到药,在短时间内,他根本无法向解烟渚证明自己不晕血。
何况节目已经过半,他再不抓紧机会,将来能接触到解烟渚的机会更少。
沈宗年按他手腕的力度紧了几分,“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很荒唐,也不该这样。”姜恩眠有点累,他后背紧贴墙面,略微发潮的衬衫黏在冰凉的瓷砖板,“我只是在做对我来说值得的事。”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妈妈等死。
“我不奢望任何人的支持,但祈求尊重。”
周围异常安静,只剩走廊尽头的指示信号还在闪烁。
姜恩眠不敢看沈宗年的眼睛,他不打算动摇,即便这种欺骗方法错误又荒唐。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回头。
姜恩眠听到了对面的叹气声,随后,是手背传来的冰凉感。
“我说了,不用帮我擦。”姜恩眠抽手。
“别动。”沈宗年扣紧他的手腕,口气很凶,动作却是温柔的,“脸上有血就够了,胳膊和手上的你很容易看到,会露馅。”
姜恩眠的心脏被柔软击中,大团棉花在手背摩擦,他在黑暗中释放兴奋和喜悦,“嗯,还是老板考虑得周到。”
沈宗年低着头,沿着他的小臂一圈一圈擦拭,一遍擦不够,还要返回来再擦第二遍。
胳膊和手背擦干净,他又去擦手心,最后连指甲盖都不放过。
姜恩眠怕看到血色,便抬头往上,他的视线刚好落在沈宗年头发上。
沈宗年用的洗发水有种紫苏和柏木的混合香气,低头认真的样子总让人不可思议。
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他,会甘愿放下身段,只为帮他擦手。
姜恩眠起了邪念,眼神和脑袋不约而同往下飘。
可该看到的还没看到,就被人托着下巴往上抬,“呆住了,别动。”
姜恩眠仿佛被推到天上,有点不甘心,“还没好吗?”
“这里还没擦。”
姜恩眠的领口被剥开,喉结周围传来了冰凉的触感。
“嗯唔…!”姜恩眠下意识躲开,“不用,那我也看不到。”
“但我能看到。”沈宗年再次抬起他的下巴。
“啊?”姜恩眠有点懵,又没敢再问。
“我不希望这里被弄脏。”沈宗年说着,湿巾滑到了他锁骨周围。
“哎?可是……哎嗯!”
可是沈宗年擦拭的,都是他最敏感的区域,不论是喉结、侧颈、还是锁骨。
与墙壁接触的后背有汗滴滑落,姜恩眠全身僵直,双手向后按紧墙面,指尖沿着瓷砖缝隙滑蹭。
姜恩眠努力地克制也抵挡不住软声和颤抖,“嗯嗯...您、您快点,好痒....”
湿滑的感觉彻底从皮肤消失,姜恩眠如释重负,僵直的双腿终于松软。
可沈宗年的“体罚”还没停止,他又把自己按回墙上,还要给他系纽扣。
“不用,敞着挺舒服的,我不冷。”
沈宗年无视他的问题,自己又开创了一个新话题,“以后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发出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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