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人计较,姜恩眠把人扶到椅子上,“您先歇会儿,我去接杯水。”
姜恩眠费时不超过三分钟,可回来时,房间里的一人一猫却都闭上了眼。
姜恩眠把玻璃杯放到桌上,他靠近沈宗年,轻轻拍了拍他,“沈总,先把水喝了吧。”
不知是他声音太轻还是对方睡得太实,沈宗年纹丝不动。
姜恩眠看着靠在椅子上的沈宗年,还有倚在他肩膀酝酿呼噜的酱酱。他俩所处的位置刚好是空调风口,会吹生病的。
他拿出毛毯轻轻搭在沈宗年身上,坐在回床边研究了一会儿,这个姿势睡觉,腰和脖子都会疼吧。
算了,帮人帮到底。
姜恩眠掀开毛毯,先把酱酱抱回枕头边,可问题又来了。
虽然沈宗年的西装看着挺干净,但直接上床也不太合适吧。
一不做二不休,姜恩眠半蹲在他身边,先是领带,又是外套,最后是衬衫。没两分钟,沈宗年上半身脱得一干二净。
但是……
姜恩眠转移到腰带以下,这里也要脱了吧。
前两天沈宗年在他家洗澡时,隔着磨砂玻璃隐约可见的身型轮廓又开始搅乱他的思绪。
姜恩眠脑子里跟念经似的,叽里咕噜重复着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犹豫。
外面的尘土和细菌很多,他穿裤子直接上我的床肯定不行,我只是再做一件正确、干净、卫生、好心、善良的事,我没想歪,绝对没有。
“咔嚓。”
金属腰带的卡扣清脆响亮,顺滑的皮质沿着固定方向滑落。
他拉开的不是拉链,是自己那颗好奇不安的心。
姜恩眠视线全停在沈宗年腹肌上,绝不往不该看的地方移下去半点。
眼神不能识别方向,手就只能胡乱摸索。中指和无名指不小心碰到的时候,姜恩眠宛如触电。
有一丢丢坚硬。
个头也有点吓人。
他脑子里又开始念经,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刚刚是不小心碰到的,我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故意想碰那里。
但别人怎么就那么厉害。
这种等级差太扎心了。
靠加强锻炼,能提升吗?
衣服和裤子都脱干净,新的问题接踵而至。
他要怎么把沈宗年弄到床上?
姜恩眠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胳膊从沈宗年的腋下伸入,滑到后背十指相扣。
沈宗年的身型比他高大一圈,姜恩眠为了环住他,圈起的胳膊几乎没有空隙。
对方身上没有多余脂肪,身体也不像他这种干瘦的肋骨身材,每一寸皮肤都有长期锻炼的弹性质感。
找准方向和着力点,姜恩眠扣紧双手,用力一提,沈宗年跟着他的胳膊一并腾起。
姜恩眠有点窃喜,好像抱起他也没那么难。
“哎——?!”
他这边的嘴角还没放下,身体就因不稳而向后倾斜。
只有三秒的间隔,姜恩眠失去重心,带着沈宗年一并倒了下去。
柔软的床垫支撑了两个成年男性,姜恩眠不疼,但全身布满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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