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年的手背,“您那里没事吧。”
沈宗年立刻转移方向,不让姜恩眠看到轻微挂血的划痕,“没事,小伤。”
姜恩眠翻出另一瓶药水,“等下我也帮您涂涂,解医生的药真的很好用。”
“不用,管好你自己。”
“哦。”姜恩眠不懂,他们这些人怎么天生会变脸,前一秒还相处的挺好,后一秒突然冷巴巴的。
他只好转移话题,“您也是上山求符的吧?”
沈总低着头,仍专注于脚伤,“算是吧。”
“那真巧,咱俩刚好一起。”姜恩眠确认时间,“咱们得抓紧时间,要不日出前赶不到了。”
沈宗年眼神阴沉,“都这样了,还想去?”
“我没事,用了解医生的药,很快就能走的。”
而且,屁股也没那么疼了。
“改天再去。”沈宗年盖上药水瓶,给姜恩眠穿上鞋袜,“回去睡觉。”
“不行,我今天必须去。”
“为什么这么执着?”
“没为什么!”
看到他坚定的眼神,沈宗年突然舍不得,“好,我背你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他没理由让任何人背。
姜恩眠夺过药水,背上书包就要走,但刚迈出一步,就被脚踝的痛感疼得发麻。
解医生的药水即便管用,但不是神药,恢复也需要时间。
沈宗年扶助他,“你这样怎么去?”
就算他强行要去,速度也快不了,刚才摔倒浪费了不少时间,怕是没办法在五点前赶到山顶了。
“可我今天必须去。”
婆婆说了,一定要在破晓前到达。
沈宗年叹气,他用掌心蹭掉了手背的血痕,又伸到他面前,“刚好我也必须去,你帮我处理伤口,作为感谢,我背你上去,行吗?”
“可是……”
这明显是不平等交易,沈宗年吃亏,他占便宜。
“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方法?”
“那麻烦您了。”姜恩眠打开药瓶,蘸了少许药水,轻轻托起沈宗年的手,在伤痕处小心涂抹。
沈宗年手背表皮有少量滑蹭和紫青痕迹,但创面不大,好在血迹很少,周围环境暗,姜恩眠也看不清,没给自己带来负担。
几个小时前,姜恩眠刚受过解烟渚的指导,现在处理伤口轻车熟路。
但他还在思考,这两瓶药水,有没有哪瓶能用在屁股上。虽然他目前没办法检查,但根据刚才的疼痛感和滑落的高度,大概能估测到,屁股八成是肿了。
担心手腕也有伤,姜恩眠提起沈宗年的袖口,而后,他手定在了空气中。
“怎么了?”见他不动,沈宗年问。
“没事。”姜恩眠的眼睛沈宗年手腕的珠串上转了三个来回,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您也拿了手串了。”
“嗯。”
“那位婆婆说,这个东西要戴够四十九天。否则,珠串持有人的愿望,就没办实现了。”
“嗯,会戴够。”
“不会觉得不方便么?”
“不会。”
没有什么给自己的手串找到一个愿意善待它的“主人”来得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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