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飘得上瘾,秦悠亦把努力把降落的速度调至最慢。
临近地面,姜恩眠的脚不再乱晃,他随着降落的速度,稳稳踩在地面。
“恩眠哥哥,怎么这么久呀?”
“学长你怕不怕?脚凉不凉?”
“不怕,不凉。”姜恩眠还没从跳伞的愉悦当中恢复过来,“时间久吗?我怎么觉得好快,还没玩够呢。”
「哈哈孩子玩上瘾了。」
「喜欢的话下次让秦老师再带你玩嘛。」
“看来很好玩的样子。”
“是啊,在空中飞的感觉太爽了。”
姜恩眠这边没完没了地说,秦悠亦就耐心帮他一点点解开身上的带子。
所有都弄好,秦悠亦说:“先去把鞋换上再聊。”
这边虽然是草坪,但地面难免会有些硬石子,姜恩眠的脚那么细嫩,很容易硌伤。
姜恩眠看到节目组停在后面的房车,“等我换上鞋再和你们说。”
说罢,姜恩眠急急忙忙跑过去,问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鞋去哪了,他抬头看了看天。
飞机已经降落了,鞋应该也下来了吧。
解烟渚递过一包湿巾给他,连句话都没说。
这是他们昨晚过后的第一次照面,姜恩眠拿着湿巾,还有点尴尬。
「不要眠眠还好意思过来?」
「我有点搞不懂他的想法了。」
「要是不喜欢,干嘛还特意递湿巾给他擦脚。」
鞋子找不到,姜恩眠哪都去不了,实在没事做,他抽出湿巾准备擦脚。
与此同时,提着鞋子的沈宗年走了过来。
他把姜恩眠的运动鞋放在旁边,抽走了姜恩眠手中的湿纸巾,他先擦干净自己的手,又半蹲在姜恩眠的正前方,直接托起了他的一只脚。
「哇靠,这是在干啥?」
「应该是要给眠眠擦脚吧。」
「啊啊啊这个动作和姿势还有方式,这也太宠了吧。」
「呜呜呜救命啊,霸总好会。」
「怎么突然就这么主动了?」
「不会是看眠眠和老秦那么开心,吃醋了吧。」
「男人之间的竞争,这个地方输了,总要在其他地方再扳回一局。」
虽然没有和解烟渚之间那么尴尬,但自从在别墅那晚以后,姜恩眠觉得他和沈宗年之间也怪怪的。
即便那晚被咬耳朵的事,姜恩眠并没太放在心上,可是沈宗年似乎还在为这件事自责。
姜恩眠双手撑在凳子边缘,一时竟然忘记了拒绝。
沈宗年把掌心贴在他脚后跟,很有耐心帮他弄下黏在脚掌的杂草和小颗粒的石子,随后抽出张湿巾,一点点顺着脚面到脚底擦拭。
太阳热烈的清晨,轻微发凉的湿巾从脚面滑到脚底,随着盛夏发热的风,吹散在脚面。随后,沈宗年又换了张新的,再次延续之前的动作。
湿巾每滑动一次,连着姜恩眠的心口都会稍紧一分,再滑第二次,姜恩眠又会紧第二分。
导致时间过去了好久,姜恩眠才紧紧张张的和沈宗年说了声,“谢谢。”
一只脚擦干净,确保上面的水渍晾干,沈宗年从姜恩眠的鞋子里掏出只袜子,又把另一只袜子塞进兜里,慢慢抬着他的脚仔细穿进去,左脚换完,继续换右脚,重复之前的动作。
「卧槽,我老公也没这么细心。」
「看这节目就是在被迫吃狗粮。」
「霸总真的太细心了。」
「老夫老妻的既视感。」
「老秦你他妈干嘛去了,好不容易跳伞换来的好感,都快被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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