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眠眠才是上面那个?」
「嘶……刺激,太刺激了。」
虽然有点劲爆,但柳清辉的确满足了他想搞看点的愿望,扑克玩了没两局,就可以交差睡觉。
也许是柳清辉给的药有安神效果,姜恩眠睡得很香,整晚都没有做梦。但在以前,他总有频繁做梦的习惯。
早上八点半,姜恩眠睁开眼,对面没有人,床面干净整洁。
床头放着张字条,是柳清辉的字迹。
【你起来以后,先去找一下解医生。但是眠眠,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严重的反应。你这样,我跳进黄河都要洗不清了。
我去上班了,晚上见。】
“清辉哥在说什么?”
姜恩眠晕晕沉沉打了个哈欠,放下纸条去卫生间洗漱。
白光灯顺着头顶往下照,明亮的空间在半身镜前一览无余。
姜恩眠紧盯玻璃镜中的自己,吓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这是都是些什么啊!
他鬼鬼祟祟拉开门,迫不及待想去找解医生,但他根本不知道对方住哪个房间。
姜恩眠蹑手蹑脚的,终于在餐厅发现了正在吃早饭的解烟渚。
可今天大家都不上班吗?为什么快九点了,还这么多人。
「他干嘛呢?做贼似的。」
「背着咱们干坏事的贼。」
“恩眠哥哥,早上好呀!”林乐恩夹了块鸡蛋饼,歪着脖子看他,“快来吃饭,给你留着呢。”
盛情难却,藏在墙后的姜恩眠硬着头皮走出来。
还好他穿得多,应该看不到。
林乐恩瞪大眼睛,“恩眠哥哥,你怎么穿这么多?不热吗?”
六月中旬的节气,姜恩眠穿着身加厚的长袖连帽卫衣,脖子前的绑带系得紧,把头以下包裹得严严实实。
不光是林乐恩,餐桌边的沈宗年、秦悠亦还有解烟渚齐齐往他这儿看。
“还行,不热。”姜恩眠坐在距离大家较远的位置,伸长胳膊去拿牛奶,“早餐好丰盛。”
秦悠亦偏头看他耳根,给了个不屑的表情,“看来昨晚玩得挺大。”
随着秦悠亦的眼神,林乐恩惊慌失措窜起来拽他衣领,“恩眠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姜恩眠脖颈区域,有一片暗红色,不太规则的椭圆型痕迹。
“是不是清辉哥哥弄的!”林乐恩按住他的肩膀,拼命痛苦乱晃,“是不是,是不是啊,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茶狐狸要破防了。」
「昨晚眠和柳在互啃?」
“不是,跟他没关系。”虽然这种类似于吻痕的东西很难说清,但他确定和柳清辉无关。
“先吃饭。”沈宗年把一盘烤好的面包和煎蛋放在姜恩眠桌边,并拽走了林乐恩的手臂,“我晚上有工作,八点才能回来。”
今天轮到沈宗年和林乐恩下厨,但后者并不会做饭。
沈宗年说:“晚饭我会找人送过来。”
「霸总考虑的很周到。」
「毕竟是掌管公司的人。」
「挺好的,没撒手不管。」
“可我也想帮忙的。”林乐恩咬了口鸡蛋饼,“我还想给恩眠哥哥做晚饭呢。”
“那要不这样。”姜恩眠收紧连帽衫的抽绳,“正好我也没事,晚饭我和小乐准备?”
林乐恩脸上放光,“好呀好呀,谢谢恩眠哥哥。”
沈宗年调整西装袖扣,又在他后颈的皮肤上扫了眼,“辛苦你了。”
“没事,不辛苦。”
「呜呜呜眠眠好好。」
「善解人意又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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