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带扣子却不抽出来,手掌从裤腰的缝隙里伸进去,隔着内裤握住了他的性器。
邝野的呼吸急促起来:“现在手指真灵活,宝贝。”
“证明给你看我没事。”
指间稍稍一动,里面便胀大得要爆开似的。邝野一把压下俞斯越的背,急躁的野兽般胡乱吻住他,忽然感觉俞斯越怔了片刻,莫名笑了起来,倒在他身上。
邝野把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抓下来,瞧了一眼也忍不住大笑。
两个人滚在一起,笑到快岔气了俞斯越才晃晃两人交握的手:“别笑了,快救我。”
“你有没有见过网上那种被毛线缠住的小猫咪?”
邝野把交握的手举过头顶,不让俞斯越借力起身,慢条斯理地替俞斯越将缠在他的衬衫钮扣上的头发解了下来。
“也救救我另一只手,抽不出来了。”
说着两人又笑作一团,邝野把皮带拆了,握住俞斯越的手从裤裆里抽出来,十指相扣着,边接吻边侧身将俞斯越压在下面,然后先支起上半身扒掉了自己的衣服,又掀起俞斯越的衣摆,但只把套头的部分脱了,褪到手腕却打了个结,俞斯越轻轻挣了一下。
“我的手刚得救,又被你囚禁了。”
“嗯,今晚我更想让你用嘴。”
邝野俯下身,从俞斯越的手腕内侧开始吻起,伤痕之下,完好的小块肌肤常年不见日光,因为喝了酒,白皙中透出一点红。邝野爱他隐蔽又敏感的部分,也爱他饱受伤害而失去知觉的部分。俞斯越往下滑了点,像一尾鱼,轻轻啄在他的下腹处,那只火鸟刺青展开翅膀,而他昂扬的性器直直戳在俞斯越的喉结上。
俞斯越偏了下头,张嘴含了进去,从冠部细细地舔,慢慢放松咽喉往里吞。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会“吃棒棒糖”的人。
邝野低头看着他,笑着“哇”了一声:“斯越哥哥,你现在的表情超色的,谁能想到以前是性冷淡啊。”
邝野的手用力揉捏他的臀,脱了他的裤子,从后面把他的一条腿提到自己腿上,食指和中指沾满了润滑剂替他扩张。邝野的手指很长,关节分明,指腹有茧,按在薄薄的肠壁处,带来又酥又麻的快感。他被刺激得喘息,含不住了,想要发出声音来,邝野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下颌让他往后一些,他能感觉到邝野快要射了,双手终于把束缚住的衣服连同手套都挣脱出来,搂住邝野的胯骨贴近自己,让硬挺的性器往深处挤去,邝野再要拒绝已经来不及,直接抵在喉咙里射了。
“哎,”邝野连忙退出去,手掌放在他嘴边,“吐出来。”又抽了纸巾将他的嘴和自己的手擦干净,“我刚刚不想射的。”
“我知道,”俞斯越笑了,“可你不先射一次,等会儿折腾死我。”
“辛苦了。”邝野亲了亲沾着他腥味和酒味的唇,“放心吧,我先射一次也会负起责任把你操得欲仙欲死的。”
邝野坐起身,直接把他按到床上,将他的臀掰得很开,插了进去。
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盒子裂了的CD,是上次他被邝野抱起来双腿离地摁在架子上做的时候撞得掉下来的。相恋以来,他们几乎在房子里每个地方都做过,然而他最喜欢的还是床上,由邝野暖烘烘地裹住。
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出,炙热从那一点开始卷噬他跪伏的四肢和纤细的神经,小腹是烫人的。
“慢一点……”
邝野横冲直撞地,他一下子没抓牢床单,整个人往前倾,邝野反应极快地用手掌垫在床头护住了他的额头,肉叠肉闷声撞了一下,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忍俊不禁地又笑了。
“今晚怎么回事,”俞斯越边笑边说,嗓音像琴弦,邝野离他太近了,仿佛能感觉到声线的细微振动,“气氛都破坏了。”
“心情好嘛。”邝野用他的话来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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