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还是找了最开始喜欢上的,不过怎么感觉有点危险啊。”
邝阵雨被戳中了心事,如临大敌:“你也觉得危险啊?”
赵时训示意他看正在入场的观众的目光都瞟向了哪里:“大野的眼光倒是真好,你看看多吸引小姑娘。”
邝阵雨的逆反心理来了:“大野的条件也不差吧,他专门请我吃饭讨好我,还跟我说离不开大野,没了大野要活不下去的。”
赵时训着实没料到俞斯越能说这样的话,大吃一惊。孟秀佳见状连忙跟上:“叔叔,人家那是尊重你,放低姿态,你看他跟沈总说话不卑不亢的,沈总对他也特别客气呢。”
邝阵雨拿不定主意了:“我的态度是不是一直不怎么好?”他也没忘记他跟俞斯越还有一桩旧怨,“而且我以前那事吧……想想确实做得不地道,我也没想到会造成那样的后果……”
赵时训一掌拍在邝阵雨后背上:“老爸,敢作敢当啊。”
邝阵雨趁着一股意气,突然站了起来朝那边走去,赵时训没想到他这么勇,有点紧张地抓住孟秀佳的胳膊:“我去,我忘记这两人其实还斗殴过,我爸腿上的乌青好几天才消呢,不会出什么事吧?”
“肯定不会。”
“你怎么知道,”赵时训还是有些担忧,“别看俞斯越斯斯文文,我总感觉他挺冷的,看人的时候眼神也挺尖锐。”
“我知道肯定不会。”孟秀佳确定地说,“不是因为他斯文还是冷,而是因为他爱屋及乌。”
然后他们便看见邝阵雨说了几句什么,沈放和俞斯越都有些惊讶,俞斯越站起来回了句什么,沈放又笑眯眯地拍了拍邝阵雨的肩膀,邝阵雨转身回来,露出又尴尬又一副放下心头大石的神情。
赵时训吁出一口气:“其实我爸也没那么糟糕。”
“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跟他相处得这么好。”孟秀佳握住他的手。
***
直播开始前,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一个上场的是斐波那契,唱的也是新歌。
一听就是新加入的创作人陈默的风格,迷幻氛围下输出大段的歌词,青媛演绎得特别动情,让俞斯越忆起当年之所以答应跟她玩乐队时所看见的光芒。
斐波那契完全走出了他在的时候的影子。
青媛和沈彻的眼睛也再没有看向他,而是沉浸在音乐中,面对真正属于他们的乐迷。他们自己表演得十分尽兴,结束的时候青媛冲到沈彻面前,两人拥抱在了一起。
这两人的心结也在俞斯越不知道的情况下解开了。
大概因为是最后一期,评论和评分都显得温情脉脉,根据过往几期的反馈他们没多少跻身前列的可能,但这已经是个足够出色的重新开始。
又过了几个表演之后,撞倒不周山上场了。
背后的大屏幕打出团队信息,歌名是《没有颜色的湖》,作词是邝野,作曲和制作人是——选手席上,沈彻腾地站了起来,跟青媛一道望向俞斯越。隔着舞台的另一端,沈放饶有兴味地摩挲着下巴。观众席上,赵时训拍拍邝阵雨,指给他看那上面的文字。
那两处地方署的名字不是“Sinner”,而是“俞斯越”。
舞台暗了下来,灯光渐渐荡漾起透明的水纹,俞斯越曾经对邝野提起的雪境回忆在音乐中重现。前奏响起,一开始是一段四十多秒的巴扬手风琴独奏,那是俞斯越费了很大工夫请来的前苏联乐师及天价民族乐器。富有金属性、雄浑而又穿透甚广的音色在空气中铺开,人群一下子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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