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操你,俞斯越。”邝野的手指动起来,“刚操完,又想了。”
这个刚刚用人生哲理开导他的家伙转头就又毛躁起来,两人之间的那一堆泡沫因为邝野在水底下的动作而一圈圈散了开,俞斯越挑眉看着邝野在自己面前自慰,眼睛着迷地追随着自己,内心无比清明地意识到,我啊,离不开他了。
俞斯越靠了过去,与邝野接吻,主动将舌头伸进去挑逗了几下,邝野没怎么忍,很快就缴械了。
泡完澡之后,邝野伺候俞斯越穿衣服吹头发,然后把他扛到卧室放进被窝。俞斯越睡了一觉,醒来后邝野已经把该打包的该打扫的都通通完成了。
“还挺能干。”不花钱的雇主点评道。
别的先不论,有个人能把家务活都干了的话,俞斯越认为确实划算。
离开的时候,邝野看着对这间房子没有一丝留恋的俞斯越直接先出门去按电梯的背影,勾了勾嘴角。
他锁上门,走到站在电梯旁都像是拍画报的人身边。俞斯越转头看见他,冲他一笑,去握他的手:“回家了。”
“好。”
***
俞斯越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都更稳定了一些之后,邝野出门也能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家了。这阵子邝野很忙,毕业季加上节目决赛的准备把他折腾得团团转。邝野本来并不在意那张毕业证,毕竟他现在从事且立志日后要一直从事的职业跟大学专业已经没有半毛钱关系了,只不过一来怕邝阵雨气吐血,二来光头闲来无事跟他讨论了一些什么学历啊积分啊买房啊之类的话题,他原本觉得一辈子住集装箱也没有任何问题,但俞斯越这么养尊处优又爱讲究的一个人,可不能跟他在一起就一直过苦日子了。还有嘛……在知道了俞斯越的毕业院校之后,他还是藏着一点要比肩的私心的。
熬了大半个月的夜,总算把论文初稿交上去了,考试还得小吉帮他临阵磨枪。小吉这个老早就保研成功的家伙倒是轻松快活,在邝野捧着书焦头烂额的时候又抱着贝斯去找在屋外喂癞皮狗的俞斯越指点,说起来比起邝野,小吉更是俞斯越的脑残粉,大概是跟学院派的风格有关,俞斯越在编曲时展现的缜密和精致特别吸引小吉这种爱钻研的学霸。
邝野当然不是不吃醋的,特别俞斯越对小吉的态度还不错,虽然也称不上热情。邝野之所以还能忍受,是因为小吉不抽烟,每次他找过去的时候俞斯越都会把烟掐了。邝野也考虑过要不要自己戒个烟,以此减少俞斯越抽烟的频率,但他觉得俞斯越大概不会搭理他,而且万一俞斯越因此经常溜到外面去抽,那他上哪儿说理去。他为俞斯越捣鼓十件事,俞斯越能领情一件他就谢天谢地了。
小吉展示完新编的贝斯,俞斯越给他指出几个听感不太和谐的地方。
“编得不错,就是加太多东西了。”新手进阶时的通病。
“要是时间再多一些就好了,”小吉一边在谱子上改改划划一边抓耳挠腮,“决赛那天是全程直播,这首歌这么复杂,到现在编曲都没能完全定下来。”
“你们准备改哪首歌?”俞斯越随便捡起一颗石子扔了出去,老狗完全丧失了追逐移动物体的天性,只稍微抬起一边眼皮瞄了两下,又没精打采地躺倒睡觉了。
“没听大野说吗?”小吉有点吃惊,“就是你给我们写的那首啊,邝野给我们听完后我们就意见一致定了下来。”他说完又意识到了问题,“完了,是不是本来要当作惊喜才不告诉你?”
“惊喜?编曲连自己那关都过不了的歌吗?”俞斯越的声音一冷,小吉就浑身一激灵。
俞斯越当然不会认为这是邝野要给他的惊喜,邝野虽然时常言行出格,但断然不会公私不分,拿整个乐队的比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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