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喝酒也没发烧。”
俞斯越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他说:“我不知道。”
邝野感受着他嘴唇的颤动,直觉得心旌荡漾。这家伙明明是个调情高手,却毫无自知之明,邝野快要爆炸了,很想换几种别的花样让俞斯越再确认确认。嗯,下次吧。
“没关系,”邝野抚摸着他的头发,“我会让你知道的,你不用一个人胡思乱想。”
俞斯越轻轻应了一声,带着一点点颤音,让邝野忍不住猜测他或许有一丝丝心动。
“你去把衣服换好,我洗完碗我们就出门。”邝野说着却没有走开的意思,而是一下一下地亲他,亲得他头昏脑胀。
***
他们磨蹭到快迟到了才匆匆出门。
邝野的摩托也骑过来了,不过刚下完雪怕俞斯越吹风,决定还是开俞斯越的车出门。两个人匆忙穿过节目组后台长廊的时候,工作人员和不少乐手都到了,到处都有三三两两的人在闲聊嬉戏,看见这两个走路带风的英俊男人,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停驻了。
邝野看到坐阵舞台前方指挥的明明姐,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事,一拍脑袋。
趁着走在后面的俞斯越被扑上去的茉元和阻止她扑上去的光头拦住,邝野想先解释一下,结果明明姐用手肘杵了杵他:“臭小子,还以为你把我的事给忘了,没想到直接把人带来了,这次就饶了你。”她瞟一眼对茉元的热情回以彬彬有礼的俞斯越,“比屏幕里还好看,难怪几秒钟的镜头都能火起来。”
明明姐往那边走去,说了几句话,俞斯越一开始还有点疑惑,听着便眉头轻皱起来,看向不远处的邝野。
邝野正要过去,舞台指导已经喊他们彩排就位了。俞斯越对邝野扬了扬手,示意他去忙自己的。那扬手的动作就像赶小狗似的,邝野被这人病怏怏地赖了几天,几乎忘记他是那个业界有名的Sinner,比自己多很多年社会经验的人。
放他一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上了台便心无旁骛,邝野只有在彩排暂停下来调试和讨论的时候才有空瞄俞斯越一眼,明明姐似乎又给他介绍了两个西装革履的人,口若悬河地说些什么,俞斯越大多时候静静听着,偶尔点头或说两句话。
邝野第一次见俞斯越跟人社交的场面,那鹤立于人群中的模样,仿佛让没有灯光照射的角落也自动亮了起来,他走到哪儿,似乎哪儿就有一盏聚光灯。
俞斯越忽然好像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微微偏过头来,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邝野只好收敛心神,低头摆弄他的吉他。
彩排结束后,邝野跳下舞台,见明明姐已经不知道去哪忙了,俞斯越双腿交叠坐在角落座位上等他。邝野想起高中时俞斯越的坐姿就是这样,一支优雅端正的荷。
“你们聊得这么顺利?”邝野问。
俞斯越有些严厉地责问道:“你刚刚不专心。”
邝野知道是自己不对,撇了撇嘴并不反驳。他在俞斯越旁边坐下,俞斯越侧了侧身,一脸嫌弃:“你额头上都是汗。”
“舞台上很热好不好。”邝野无语。
俞斯越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丢过去。
他想起邝野真的很怕热,入秋之后在屋里还不穿衣服吹空调,每次触到他的皮肤时都感觉很温暖,有时还发烫……
“你不舒服吗?脸有点红。”
俞斯越转头,见邝野一边擦汗一边关切地盯着他。
他轻咳一声:“这里空气有点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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