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方知锦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你喜欢哪个?”
严少珩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耳朵是他的敏感点,这会都被方知锦说话间喷洒出的热气染红了。
方知锦也看到他红彤彤的耳尖,两指捏住他的耳垂揉揉捏捏,忍不住笑出了声:“好红啊!”
严少珩让他揉得头皮发麻,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还欲盖弥彰地凶了一句:“不许胡闹。”
方知锦还在嘿嘿笑,严少珩就把他的内裤褪到了大腿,内裤上一大片湿痕,不只是阴穴流出来的水,还有一小块的白浊,显然不只是情动那么简单。
他用指尖沾了点上面的春水,抹在方知锦的鼻尖上,“好骚,绵绵刚刚是不是背着我偷偷高潮了?”
方知锦不笑了,难为情地撇过脸不看他。
“什么时候高潮的,嗯?”严少珩伸出手指往他花穴里捅,“让我猜猜,是刚刚你自己蹭的小奶头的时候么?”
花穴好久没被进入过,现在容纳两根手指都有点困难,方知锦被他在里面的手指戳得直哼哼。
等到三根手指能顺畅进出的时候,方知锦早就没了勾引人的力气,趴在严少珩肩上小声喘气。
戏园里回荡着咿咿呀呀的戏曲和观众的叫好声,他俩折腾出来的这点声音也传不到别人耳朵里。
戏台上正唱到张生和崔莺莺在丫鬟安排下相会,互相吐露爱慕之情的桥段,台下两个人却冒着被人看见的风险耳鬓厮磨。
“绵绵,你说你台上唱张生的那位师姐,能不能看到我们在做什么?”严少珩一边用阴茎顶弄方知锦逐渐松软的穴口,一边在他耳边羞他。
“不……啊,你进来呜呜……”
严少珩抵住穴口一寸寸往里插,“看不到吗?我怎么感觉她看见了呢?”
方知锦一边忍着过于粗大的阴茎插进来产生的酸胀感,一边转头看台上。
严少珩凑到他耳边问他:“你看,台上的张生和崔莺莺在私会……”
他用力往上一顶,“我们像不像也在私会?”
方知锦本来就在走神看台上咿咿呀呀的人,被他猛然一顶,差点没稳住身形。
严少珩眼疾手快紧紧抱住他,身下也在不断往上顶撞。
自下往上顶弄阴茎总能埋到很深,几乎次次都能捣到宫口。方知锦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小腹都微微凸起了一块。
他用手贴着凸起的小腹,小声呻吟:“啊……好深……呜,顶到了……”
“顶到哪里了?”严少珩又加快了速度,“是顶到绵绵里面了吗?”
穴口流出的水都滴在严少珩的西装裤上,淅淅沥沥喷了一滩。穴口的淫水被高速抽插的性器打成了乳白色的沫,混着从方知锦阴茎溢出来的精水缓缓往下流。
方知锦被肏弄得晕晕乎乎,数不清喷了几次水,只知道抱着严少珩的脖子小声呜咽,求着他轻点慢点。
很快方知锦就又高潮了,痉挛不止的穴道把严少珩的性器咬得很紧,严少珩不得不停下来等他平复这波高潮。
等方知锦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水了,随着严少珩的抽插小声呻吟,下边每被顶到敏感点就吐出一点淫水,前面的肉棒也耷拉着,被严少珩一首握住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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