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轻了。
轻得好像盒子里没有装任何东西。
容浅回过神惊慌地打开手里的盒子,盒里空空如也。
本该放置在里面的腕表不翼而飞。
容浅脑子“铛”一声一片空白,耳朵都因极度的震惊嗡嗡作响,尖锐地撕扯他的思绪。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手表去哪了?!
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进入过这间房吗?!
容浅猛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因为蹲太久了起身过快,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没等缓过来就脚步踉跄着往外走,拿着手里的空盒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员。
酒店房间失窃是很严重的,尤其丢的还是腕表这种贵重物品,酒店经理在得知这件事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撇清酒店责任,要容浅证明他入住酒店的时候腕表还在,是入住酒店之后才不见的,还要他提供他最后一次在酒店看见腕表的时间。
容浅无法证明也无法提供,因为他入住酒店这三天,在今天以前他都没有打开过装着腕表的盒子,更别说戴出去了,同行的作家都不知道他是戴着腕表和宝石袖扣来的。
容浅站在酒店大厅,慌得六神无主,他下意识想找严律清求助,但一想到自己弄丢了他的腕表又不太敢打这个电话。
他只能强忍颤抖的双手选择报警。
当地警方在半小时内抵达,了解了情况后要求酒店调出走廊监控。
酒店方面还算是配合,从容浅入住酒店那一分钟开始,整整三天的监控内容用快进的方式看完。
这三天里,除了容浅容皓,还有酒店的客房服务外,再没有人进入过他的房间。
一旁的酒店经理见状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我们酒店的客房服务是不允许客人不在房间的时候进去清扫的,就是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们的工作人员进房间的时候客人也一定在房间。”
酒店经理这话说完在场没有人搭理他,因为视频监控也能看出来,酒店的工作人员进去的时候,在房间里的容浅并没有离开过。
同住酒店的源城作协成员听到消息都赶了过来,因为准备赴宴,来的每一个人都穿好了笔挺的西装。
一看见容浅几人便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啊小容?东西找到没?”
容浅魂不守舍地摇头。
酒店经理感觉他们来者不善,忍不住跳出来道:“监控已经看完了,除了这位客人和他的弟弟外,根本没有其他陌生人进入过他的房间,他的腕表丢了我们酒店没有责任。”
作协成员们听到这话都有些不满,有人不悦地道:“有没有责任你们自己说了不算。”
“行啊,那就警方来说,总之我们配合调查,如若真是在我们酒店失窃,我们自会承担属于我们的责任。”酒店经理说着看向一旁仍在精神恍惚的容浅,“不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也不会轻易叫人讹上的。”
酒店经理明显在怀疑容浅讹诈,拿个空盒子非说有块腕表不见了,要他证明腕表是在酒店不见的他又证明不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警方能做的也不多,毕竟酒店的监控也已经调了看过了,并没有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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