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好事,我做梦也梦不到。”
对严律清来说,容浅亲口说出这句话似乎很重要。
因为等容浅说完了,严律清原本就温柔似水的眼神竟从眸底深处渗透出更加柔软的东西。
容浅离得他近,看得也真,心跳霎时间又乱了,不禁转开脸担忧起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心脏迟早要出问题。
严律清不知道他此刻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端起茶几上那杯凉了一半的咖啡,两口喝完对他道:“吃饭了吗?”
“还没,刚起。”
严律清不由一顿,“你空腹喝咖啡?”
容浅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吗?”
“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会胃疼。”
“疼就吃药。”容浅满不在乎地拿起空杯子走进厨房,顺手洗干净了丢进消毒柜里,回身问严律清,“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喔。”
容浅低低应完就不说话了,人就站在厨房里也不出来。
严律清看着他有些别扭的样子,笑着道:“走吧,我请你吃饭,一起吃点。”
容浅沉默了两秒,“我去换件衣服。”
几分钟后。
两人出门乘电梯下楼,严律清的车就在楼下,驶离小区时他问坐在副驾驶的人,“你想吃点什么?”
“都好。”
“听说天荣那边新开了家港式茶餐厅,招牌的咖喱猪扒饭不错,想尝尝吗?”
“试试。”
严律清的车就往天荣开。
等红绿灯时,严律清扭头看着容浅的侧脸,温声道:“我听广智说你从元宵节前开始心情就不好,元宵节后的聚会你也一次都没有来,我能问问是因为我吗?”
容浅没应,因为他没有办法回答不是。
“你不回答我就自己猜了?”严律清道。
“……”
严律清看着他的眼底透出浓浓的笑意,“我和芃芃去买项链正好就是元宵节前的事情,你看到了,所以才心情不好,聚会不去,电话不仅不接还关机了,你是以为我和她在一起了,我说的对吗?”
容浅唇角微紧,还是沉默不语。
“阿浅,你是吃醋了?”
这回容浅没再沉默,“不是吃醋。”
严律清心里刚因为他的否认有些失落,下一秒就听见容浅说。
“我只是以为我再也不能仰慕你。”
严律清心里忽地重重一跳,为了容浅用的‘仰慕’这个词,也为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消沉果真是为了自己。
容浅没有发觉他的异样,抬手把胸前的吊坠攥进手心里,硌得手心生疼劲也不松,“……所以才不想去聚会。”
严律清眼睛直直望着信号灯,等着红灯变绿灯了再启动车子,过了十字大路口才道:“那你应该没有想到我会来找你。”
容浅唇角轻轻一勾,“这种好事,我做梦也梦不到。”
严律清十分意外地瞥了他一眼,“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这叫会说话?”
严律清笑了笑没说话,把车开进天荣停车场。
容浅很少来这边,不太认路,下了车只能跟着严律清走,跟着他乘上扶手电梯上楼,到那家新开的港式茶餐厅。
这个点店里还有座位,两人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容浅吃咖喱饭,严律清面前则放着杯柠檬水。
等容浅的饭吃完了,店里的客人也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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