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腹深处涌出一股陌生的尖锐感觉,沈弋棠哽咽地摇头,倏然慌张又崩溃地挣扎起来,“不呜……不嗯,我不行啊…不行了嗯……要……卫生间……我要呜……徐晏,徐晏唔嗯……”
破碎的声音被喘息搅乱,细弱地混在混乱的冲撞声与水音里,徐晏扶着沈弋棠的腰,将他翻转过来,想俯身去听他说了什么。
一片红烂的穴肉正剧烈绞紧着,猝不及防地受了这一下搅动,几处敏感点被软套上的凸起狠狠碾过,沈弋棠尖促地哭喘了一声,后头的几秒时间里,意识直接中断了。
起初是几口浅淡的白浊,随后就都是清透如水的汁液,从未有过的激烈喷射,量多到洒满了整个上半身,沿着紧致的线条滑落,将冷白红粉的胸腹全染上一层灼眼的光。
汗水濡湿的精致脸颊,落满混乱汁液的润泽肌肤,瘫软着无助抽搐的纤长身躯,从色泽,到姿态,演化出极致的美与欲。
但抬起颤抖的手指掩在脸上,沈弋棠彻底哭出了声。
从意外的绝色里回过神,徐晏俯身去抱他,被沈弋棠哽咽着往外推。
擦掉他脸上的泪痕,徐晏低头吻他,“没有,小棠,别怕,别怕,没有失禁,只是潮吹了。”
抱住他发抖的脊背,轻轻哄他,“没关系的,很漂亮,是很漂亮的。”
“唔……呃呜……”沈弋棠蜷在他怀里,哽咽地说不出话,只是终于冷静下来。
徐晏把沈弋棠收紧在怀里,揉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下一个不用这样的了。”
……还有下一个吗?
湿红的唇被吻住,沈弋棠没来得及发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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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整晚都在不停歇地做,但整晚都纠缠在一起。混乱亲密的动作,或激烈粗暴或温柔绵长,适时耐心的安抚,给出休息的时间,又在稍稍平稳后再次跌进汹涌的浪潮。
反复的清醒又沉沦,彻底失去时间的概念,直到夜色开始褪去。
俯趴在床褥里,沈弋棠迷糊地侧过脸,看着地上散落的软套,以及窗帘缝隙里将明的天色,再次被徐晏亲吻着缓缓顶入的时候,沈弋棠浑身发抖地抱紧徐晏的肩,埋着头哽咽着,在失去意识之前,恍惚的想。
他真的不该买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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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弋棠梦到了第一次跟徐晏见面的自己。
高考结束之后,确定了录取院校,他提前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小姨家。
姨夫是个热爱“走南闯北”的画家,时常背着画板天南海北地逛,在许多城市都有些朋友。
来到学校所在的城市,沈弋棠开始替姨夫的一位朋友打理一家小书店。白天看店,晚上就住在小店二楼的小屋里。
一直这样呆到了开学,店主人旅游回来,沈弋棠也收拾好东西,去学校报到。
因为是本地人,加上杨婉的原因,学校里许多老师一早已经熟悉了徐晏。本来主要是由大二学生负责的迎新,因为怕人手不够,叫上了几个提前来的新生,当然也叫上了徐晏。
九月初的天气,过了最热的时候,但也还有些暑气没有退尽。
只是在开学的前两天,因为忘记关窗的夜晚突然落了大雨,沈弋棠感冒了。其他倒没有什么,就是嗓子发炎得厉害,哑得说不出话。
进到学院的迎新点,天上又飘了些小雨。沈弋棠把帽衫拉起来,戴上帽子,找到宿舍的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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