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害怕,好害怕他会因为我……被说成是怪人。”
有什么原因,是让沈弋棠这么喜欢他,却还是不肯跟他在一起的原因。
这个原因究竟是什么,徐晏没有明确地追问过。怕会涉及沈弋棠的阴影,心结,担心要揭开他或许不愿回顾的伤疤。
没想过,只会是这样的缘故。
徐晏伸手过去,把缩成一团的沈弋棠打横抱起来。沈弋棠有些不安生,徐晏把他抱到门口,用手肘撞了下灯的开关,光线兜头洒落,让沈弋棠看清自己的脸,“沈弋棠,是我。”
怀里企图挣扎的沈弋棠就停下了,睁着发红的眼睛看他,然后伸出手臂抱在他肩上,把头埋进他肩侧,“徐晏……”
把沈弋棠抱坐到桌边,徐晏抬手揽住他的肩膀,稳住他往一边歪斜的身子,“沈弋棠,我不怕别人怎么说,别人怎么想都没有关系,我只在乎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不是一时冲动不顾后果的小孩子,我有足够独立的经济能力,有面对流言蜚语的勇气和信心,我靠近你,不是为了从你这里单方面索取快乐。而是所有好的,坏的,未知的将来,我都想和你一起分担。”
“能听明白吗?”
沈弋棠眨了眨眼,看了他很久,好像是在认真思考他说了什么。或许是没能思考明白,又过了几秒也没有回应,却伸手静静抱住他,缩进他怀里。
抱紧沈弋棠潮湿发凉的身体,徐晏再开口之前,突然听沈弋棠没头没尾地说,“我好困。”
跟小醉鬼状态的沈弋棠讲道理,恐怕是讲不通的。舒了口气,徐晏揉揉他的发顶,“要先换下衣服。”
沈弋棠的衣服湿了大半,徐晏找出他干净的睡衣递给他,又转身去找解酒药。
沈弋棠乖巧地接过睡衣,窸窣地动作起来。
找到了解酒药,徐晏拿出杯子给沈弋棠倒水,听见沈弋棠在背后喊他,“徐晏。”
依然是带醉意的声音,拖着软软的尾音,有点委屈。
衣服只能算是刚换到一半,上身的睡衣只扣了底端的一个扣子,露出大片冷白的皮肤,宽大偏长的衣角往下垂着,盖过了腿间。再往下,是一双纤长笔直的,光裸的双腿。
鞋子被踢到了一边,沈弋棠正光脚站在地上,脚踝上缠绕着褪下去的裤子,有些布料被踩到了脚底,一时脱不下去,这正是他委屈的原因。
猝不及防地被暧昧景色击中,徐晏手里的水杯蓦地晃了一下,洒出一片水渍。一贯严谨的人却完全没去管,快速将水杯跟解酒药放在桌边,往前一步,把沈弋棠还没顾上穿的睡衣裤子垫在桌面上,又把光脚的沈弋棠抱坐上去。
帮着沈弋棠把缠绕的布料褪下去,徐晏抽出消毒湿巾帮他擦踩上灰尘的脚底,刚刚抬起他一只脚,动作倏然一顿。
沈弋棠的下身完全是光的,居然连内裤也脱掉了。被宽大上衣盖着的时候并没发现,现在随着动作,没扣好的上衣沿着细腰往两旁分落,便将春色毫无保留地暴露。
干净的肉柱柔软地垂在腿侧,泛着浅粉的细缝原本紧紧闭合着,现在因为动作被挤开了小小的开口,肉瓣蠕张,轻轻发着颤。
平稳的呼吸几乎是瞬间重了起来,徐晏闭了闭眼,理智的克制艰难地建立起来,却在下一秒被彻底摧毁。
沈弋棠低头看着他,一只手攥着他一侧衣领,等跟他对视之后,像是才读懂些他之前的话一样,表情小心地问,“徐晏,在一起的话,可以亲我一下吗?”
几乎是个力道凶狠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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