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神色难辨地看着沈弋棠,没有回答。随后他单手抱住抖得不成样子的沈弋棠,垂手下去再次握住按摩器的柄端。
以为徐晏是要再动作,沈弋棠受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却听到徐晏低头在他耳边说,“放松。”
沈弋棠从没听过徐晏这么近的声音,他神智已经被快感冲得有些发散,恍惚觉得徐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在他耳边来回环绕。以至于他只顾着听,完全没有照做。
徐晏发觉沈弋棠在走神,于是放慢些语速,又说,“把腿打开,我帮你拿出来。”
清沉的语调不自觉地放软,沉默时如雪山般不动声色的人语气温和,居然有些像是在哄人。
沈弋棠没及时感觉到什么,他听着徐晏的话,像个隐约嗅到糖果香甜味道的孩子,乖巧地照做,将纤长的腿慢慢朝着徐晏打开。
过去几年的沈弋棠从没想象过会有这样一天,他居然会在徐晏面前岔开腿,自愿地露出自己身下被肏红的穴。
徐晏一手揽抱住沈弋棠的后背,将沈弋棠穴里的物件往外抽动。
被放置这么久,沈弋棠柔嫩的内壁被肏得烫红,徐晏一往外抽动按摩棒,他就被磨得小腹酸麻,控制不住地浑身紧绷。
直到徐晏的手掌往上,摸到了沈弋棠后颈的一处细嫩软肉。手感很好,以至于徐晏不自觉轻轻揉捏了一下。他怀里的沈弋棠便舒了口气,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
沈弋棠小时候,妈妈在夏天晚上哄他睡觉,总是一手扇着扇子,另一只手轻轻揉他后颈那块软肉,而年幼的沈弋棠就像只小猫崽,一被揉捏就发困。
如今这点命门被徐晏误打误撞地发现了。
按摩棒缓缓往外抽动,沈弋棠下巴抵在徐晏肩侧,被徐晏安抚小动物一样揉着后颈,喉里随着徐晏的动作溢出颤抖的喘息。
于穴口发出一声“啵”的水音,按摩棒终于被抽出来,失去堵塞的大团粘液便争先恐后地从穴里涌出。被彻底抽出的瞬间,沈弋棠把头往徐晏颈侧深深埋了埋,急喘着卸下了浑身力气。张开的腿间,他原本只是条浅粉细缝的穴被撑开了个小小的深红穴眼,在空气里颤抖收缩着往外吐水。
徐晏动作微顿,随即错开眼神,抬手抽过几张纸巾塞到沈弋棠手心。
沈弋棠小声道谢,接过来自己擦拭。
徐晏起了身,但没往后退,他任由沈弋棠脱力的肩膀抵在他腿侧,靠此支撑着坐姿。他视线落在沈弋棠动作的手指上,看得到冷白润粉的指尖,雪色的纸巾,以及被遮掩又显露的红艳吐汁的小口。
但没等沈弋棠完全整理好,一阵脚步声突然闯进了厕所,是去而复返的路平跟宋阳几个人。
“晏哥?晏哥!你还在里头吗?”
短暂沉默,徐晏的声音响起来,“做什么?”
一贯清沉声音带着些明晃晃的不悦,使得路平一瞬闭了嘴,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唐突,后头的话也一时不敢再问,看向一边跟徐晏熟悉的宋阳。
宋阳便替他问,“阿晏,有别人跟你一起在里头吧?那个人就是沈弋棠。我跟路平找他有事,你让他出来。”
几个人离开之后又来回找了找,最后确认沈弋棠一定就是在这隔间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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