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斐听前半段神色如常,后面那句出来,沉声暗哼,手臂如铁钳霸道且占有欲十足地圈住青年腰肢。
“怎么张口闭口都是羽焉玉暇。”
被圈起的青年顺势倚进重斐怀里,好笑开口:“堂堂镇国大将军,怎地连小孩儿的醋都要吃了。”
“老子吃醋并非一两日的事,你都知道了不是?”
重斐要吃醋向来光明正大,关于情感需求,他对许林秀没有隐瞒,直言不讳。
想要就行动,吃醋就说。
莫论小孩,连狗崽的醋至今还在吃,脸皮实在。
许林秀凑到男人薄唇前主动亲吻,重斐反客为主,恨不得把青年两片软唇内潮热的芬香甜美汲取干净。
等人透不过气,才移开濡湿的唇,情不自禁地再次啄吻一记。
“此等笼络手段我可遭不住。”
“那将军同意了?”许林秀匀着气息轻笑,“将军在我心里始终最重要,生辰宴自然会烤你爱吃的,亲自准备。”
重斐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许林秀要做的事,纵然他有点吃味儿,最后都会答应。
*
管家很快选好适合烧烤的地方,依山傍水,距离将军府路程不远,乘车二刻钟内就能抵达。
烧烤需要的器具炭火装了一车,食材又备了一车。
许林秀带冬秋坐在为首的马车内,其次跟着的那辆坐着羽焉和玉暇。
两孩子亲近许林秀,却不会时刻黏着人。
他们尊重长辈,给足长辈的私人空间,且两位义父感情深厚恩爱,亲昵之举虽不避他们,然府内的众人懂事的都会避嫌,羽焉和玉暇更是心思通透。
重斐今早去了军营,跟许林秀约好到时间在烧烤的地点碰面。
甫一掀帘,已提前到地的重斐把许林秀抱下车,先亲一嘴。
目光往后掠去,羽焉和玉暇都低着头呢,尤其玉暇,女孩子容易害羞,羽焉倒挺习以为常了,颇为镇定。
许林秀前些日子和重斐说过此事,彼时重斐道:“咱们成了亲,你恩我爱,往后还有那么多年要过,莫非得碍着旁人眼光私下里都要遮遮掩掩?”
重斐又问:“或者……你愿为旁人使我受委屈。”
重斐断然不会有委屈,世间没人敢让他受委屈。
他进退有度,在许林秀面前不一定非要搞出一副大男子主义的霸道做派,该服软,怎么服软示弱以求许林秀对他让步,重斐可有一套的。
许林秀听劝,有道理的话他会听。是以私下和重斐相处就没有太避开谁。
足下踩着松实干燥的土壤,草甸微黄。背后靠山,一岸环水,波纹浅澈。因以至秋,草木渐渐萧疏枯黄,呈几分落败旷远的美,风清天高,万里无云。
管家找了处好地方,许林秀和重斐很满意。
下人们把烧烤的用具从马车上搬下,烤炉架了一排,烧炭取出点燃。肉和菜已经处理干净,直接能上架炭烤。
调料一罐接一罐的揭开,旁边陈设瓷白碟盘,用来盛烤好的串串。
许林秀已经摸透重斐食肉的口味,挑了当季最鲜实的羊肉牛肉,今日所穿秋季常服袖口紧窄,收在腕处,轻便利落,适合烧烤。
他叫羽焉和玉暇别拘谨,想吃什么放开了烤,两小孩起初还不太自在,端着身,瞅见冬秋笑不合嘴地坐在小凳上铆足劲烤肉,遂逐渐放开。
他们挑出想吃的口味,又拿另一个光盘选菜,肉挑大的,菜选嫩的,打算先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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