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林秀:“想他们此刻怎么样了。”
重斐拧眉:“别浪费心神想他们,桑北弥会处置剩下的事情。”
许林秀温然一笑:“将军说的什么话,冬秋、赵铭、曹老六都是自愿跟我来涑州的,自然要担心他们。还有此次遇险,若非得赤亚部落的相助,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呢,明日需得找个机会亲自向赤亚王道谢。”
他看不见背后紧拥自己的男人警戒般地半眯蓝眸。
重斐听不出情绪地开口:“赤亚王,就是人群中一直死攥着你的手不松开的那个男人?”
许林秀隐约分辨出一点酸意:“将军,你又吃醋啊。”
重斐不加掩饰:“哼。”
又道:“喜欢你的人没有千个也有百来个,我这醋要吃到何年何月。”
许林秀失笑,重斐吻了吻他的后颈:“老子偏偏就要吃醋。”
许林秀颈后微红:“将军,痒。”
营帐的布帘吹起一角,士兵在外喊道:“禀将军,饭菜到了。”
重斐看着许林秀发红的后颈和耳垂,都是被自己亲红的,这会儿很想,太想了。
他克制身体的燥意:“送进来。”
特别吩咐厨子准备温热清淡的食物,许林秀吃完还得喝药,重斐不耽搁这点时间。
用饭过程许林秀咳了会儿,重斐找出苏无云给的那个袋子,拿出一片晒干的草药片送至青年微红润亮的唇边。
许林秀就着重斐的手把草药片含进嘴里,片刻后,笑了笑:“舒服许多。”
于是继续把剩下的一点粥食喝完,在坐塌上看了会儿杂书,不久身子腾空,重斐抱他走回床榻。
许林秀衣襟松散,颈侧很痒。
薄细光滑的肌肤让重斐吮得又疼又麻,他放松身子,胳膊环至对方脖后,忍不住去抱一直动的头颅,半晌,“唔”了几声。
重斐潮湿炽热的唇重新亲吻他的脸颊,粗糙的手指仍然留恋唇舌刚才离开的地方。
余光所见,宛若两颗上等的鸽血宝玉,精致美丽,点缀在指腹间叫重斐血脉喷张。
许林秀呼吸发紧,重斐放缓速度,吻他汗湿的发髻。
片刻,重斐背身,低声叫许林秀先躺着休息,大步匆忙地离开这顶营帐。
*
深夜,许林秀睡得迷迷糊糊,他睁开困倦的眼睫,整个人落进温暖厚实的怀里。
身子从头到脚几乎被重斐严密地包裹起来,他哑声问:“方才你去哪里了?”
他都做好准备的,结果等重斐等到睡着了,人此刻才回。
重斐抱紧他闭眼,道:“你还生病,又劳累过久,我如何舍得那样要你。”
浑浑噩噩间,许林秀又要睡着。
他含糊道:“将军明明还咬了。”
重斐咬牙:“好好睡觉,莫说这种话激我。”
听着怀里人逐渐绵长平缓的呼吸,重斐逐渐松了口气。
阔别半年,这个人总算回到自己的身边。他整整一夜没合眼,抱着许林秀想了一晚上,重斐决定今后去哪都要带着对方。
*
翌日晌午,许林秀在营帐内休息看书,听外头的将士说起那几支部落起兵叛乱的处置结果,唏嘘一阵,又问:“赤亚部落的人被安置在何处?”
打探到地方,许林秀裹了披风,冬秋把手炉往他怀里塞好,还拿把伞给他遮风。
得到赤亚士兵的通传后,许林秀入帐见到赤亚王。
此时的许林秀衣着俊雅清贵,因病而憔悴荏弱的面容没有丝毫减损他的美,反而使人徒增一份怜惜之意。
赤亚王心跳骤快,许林秀唤他,连唤几声才狼狈地回神。
此番见面,是为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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