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许林秀更多的超越牵手的亲近。◎
许林秀居住的寝屋窗外正对一片碧柳和小池,早起结了秋霜,四处都浸着湿潮的水光。
季候转寒,身子敏/感的人开始有了不适。
许林秀添了比较厚软的外衣保暖,鼻痒而闷堵。
昨夜由于诸多原因辗转,没睡好导致有点头重脚轻的。
这些症状他都没放在心上,靠在坐榻出神。
若非枕边有跟玉牌放在一起的黑玉扳指,他还恍惚地以为昨夜睡了一场梦。
他把黑色扳指放在手心摩挲,冬秋收拾好盥洗的物什,瞧见了就道;“咦,公子,这个黑戒指不是将军戴在手上的那枚么?”
许林秀道:“是啊,”他轻声感慨,“有时间我就将它还给将军。”
黑玉令意义非凡,莫说重斐甘愿送他,许林秀可不敢妄自拿如此贵重之物。
东西在他身边好好的就算了,如果因他保管不善落进谁的手里,这份过失牵连许家不说,往严重的程度去想,假如发生兵祸,恐怕他就成为祁国难以饶恕的罪人。
军武司在职的人员都有一份“排班表”。
像许林秀这种可以在家办公,赋闲时间弹性比较大的职位,每个月固定要去军武司值班四五次,余下时候,若非有特定任务指派,那都可以自由安排了。
许林秀要去军武司固定轮值就在这几日,他洗漱完就去了前厅跟许氏两人用早饭,许廉难得还没出门,索性跟着李昭晚一起到门外送许林秀。
许家的马车此时却派不上用场,车夫早就被打发离开了。
李昭晚望着立于马车前气宇轩昂,很是高大拔然的蓝眸男子。观他着的玄金瑞兽常服,在许林秀没出声前没有冒然开口。
许廉也没开口。
李昭晚隐隐认出男子应当是之前送许林秀回来的那个人,对方气度不凡,不像普通百姓,真是个做官的,他们更需谨慎,怕给许林秀添什么麻烦。
还是冬秋先开了口,他作为仆人,只知尊卑有序,问候是下意识的。
“见过将军。”
闻言,许氏两人面上惊讶,这会儿不用等自家儿子反应,先给男子行了礼。
不用说明,他们已知此人身份。
毕竟如今绍城只有一位将军,多耽搁半刻都是冒犯。
重斐扬眉,笑道:“不必拘谨,本将私下过来,就想着低调行事。”
许林秀默然,安抚许氏两人示意无事,这才迎着重斐灼灼的目光,走到他身前。
重斐道:“我送你到军武司。”
许廉和李昭晚都不太能控制脸上的表情了,什么我什么你的,他家孩子何时跟当朝的镇国大将军如此亲近?
许林秀没在门外停留太久,他要给长辈时间再私下缓冲情绪。
他借着重斐的手臂支撑坐进马车,驶离许家大门后,才无奈开口:“将军,你吓到我的家人了。”
重斐道:“是我不好,不过很想见你。”
他凝视许林秀双眼;“夜里合不上眼,反反复复的干脆不睡了,否则眼睛一闭,都是你的模样。”
索性早上来接人去军武司。
重斐的直白率性让许林秀顷刻间无言。
重斐笑道:“见到你心里就踏实许多,顾不上吓着谁了,若你愿意,我下次带礼登门聊表歉意怎么样?”
许林秀抿唇,最后忍不住弯了弯眼眸:“将军打的算盘好大声,我听得清清楚楚。”
重斐连声失笑,他手指痒得很,想不管不顾地把许林秀双手包在掌心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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