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什么啊,”甘霖有点想笑,“就翘过一次,你不要对我有意见,还是因为想见你去了华科院。”
邵时渊哦了一声,电话两边一时有点沉默,一种粘稠的沉默。
甘霖过了几秒才开口:“时渊哥哥,保佑保佑我。”
“保佑你什么?”
“不挂科呗,还能有什么。”甘霖突然大声说,“咱家大学霸!”
“吼什么,”邵时渊笑,“那就保佑你,一定不挂。”
“敷衍。”甘霖坐直起来,想了想把通话开了录音。
“那要怎样?”
“一般许愿不得有什么符咒么?信物什么的。”
“我又不是菩萨……能不能当好社会主义接班人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我?”他故意委屈地说。
邵时渊果然放软了语调:“行,你要什么符咒?我给你画个?”
“早答应嘛。”甘霖笑着,边说边往床边倒,邵时渊听见轻轻的咚的一声,还有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他问:“甘霖?”
“嗯?”
“没有,你在做什么?”
“到被窝里了,现在躺下了。”
“准备睡了?”
“没有,说了要凌晨才睡呀。”他小声说,“我的符咒,得到……对的地方拿。”
“行。”邵时渊笑了一下,“你要什么?”
甘霖笑了一下,气音有些重,邵时渊怀疑甘霖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了。
“要你,亲亲我。”
后半句几乎只有气声,让人想到偷偷摸摸藏榛果的松鼠。
邵时渊反应了两秒,笑着说:“哦,床上是拿‘亲’的正确地点?”
“不行吗,”甘霖舍得大声说话了,似乎在壮胆,“给不给?”
“给,给。”邵时渊语调里全是笑,他说,“亲你。”
甘霖的脸在黑乎乎的被窝里悄悄红了,他又问:“亲哪里?”
“臭脸蛋。”
“我是香脸蛋!”
“你怎么知道?”
“我自己洗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尝起来怎么不香?”
“唔……”他把自己闷到更深的地方了,“那你,再尝尝别的地方。”
“嗯,”邵时渊想象甘霖的样子,笑就没下来过,“那再亲一下额头吧。”
“嗯……”
“味道还不错,脑袋顶今天有没有戴东西?”
“没有戴。”
“那也可以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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