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她?”邵时渊笑了一下。
甘霖很客观地评价道:“当时的我们,感情是不错的。”
谈论十六七岁的恋爱多有些羞耻,但甘霖好像不会,他很坦荡,也很勇敢,邵时渊也觉得彼时的甘霖会十分得少女倾心,他忍不住问,“那你们怎么分开了?”
甘霖只说:“就是分开了。”
邵时渊自顾想了下去,“当时我和你哥回国,你还在早恋吧?没发生什么啊……倒是过不久你就开始缠着你哥搅和我们了。”
他看了甘霖一眼,甘霖也望着他,这是个有些敏感的话题,邵时渊至今弄不明白甘霖对余枫是怎样的感情。
甘霖把视线移开了。
他在心虚,邵时渊想。
上周咨询讲了许多亲缘上的事,这周是不是在深挖余枫这点?甘霖是不是和现在一样,选择回避,不愿意承认?
邵时渊觉得心里闷闷的,已和自己隐秘的疗愈无关,他发现自己已经对了解余枫,了解余枫曾和甘霖有过什么毫无兴趣,也不指望依此来对前任失望透顶——他不关心余枫是怎样一个人了,他只希望甘霖这个小朋友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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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一本比有在试着变得简洁(没有说上一本不好的意思(也不是暗指很好的意思
哈哈哈,试一试写这样的感觉
第十章
关于周老师对自己也要隐瞒部分甘霖的情况这一点,让邵时渊忍不住猜测,自己是不是有哪里触犯到了甘霖?他终于觉得有些棘手,因为甘霖逃避的态度实在太过,他说不想去下周的咨询了。
“不去也要一个不去的理由。”邵时渊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明天就是惯例咨询的时间了,这周甘霖都没往华科院来一次,联系自己也很少,邵时渊甚至问了问他新交的朋友许昀,也说甘霖的确没来院里找他打球。
“我想跟社团的人一起去爬山。”甘霖说。
“扯吧你就,”邵时渊都懒得跟他绕圈子,“十二月都快中旬了,你爬哪门子的山?追着冷风跑?”
那边沉默了会儿,有些颓丧地答,“时渊哥,我就是不想去。”
邵时渊为他的称呼和语调惹得有些心软,他循循善诱:“是不是谈到了你不喜欢的部分?没关系啊,只有周老师知道,她会保密的。只有我们谈完了,才能解决问题。”
“我不想去。”他异常固执,“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不好吗?我觉得我很好,没有不稳定的情绪。去谈论那些东西,会把它们放出来。我不想那样。”这是他头一次承认的确存在“某些东西”。
邵时渊其实也觉得甘霖现在很好,但还是说:“但你现在在躲着,让我觉得……”
“什么?”
“它比你厉害,不是吗?”
甘霖沉默了一会儿,很大声地回话:“我把它打败了!”
“我不觉得,”邵时渊说,“你都不敢看它。”
“你为什么要逼我看它?”他有些激动,“我不想看!忘了不好吗?我们都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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