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养他的人几乎为零,甘通海的决定看似疏离,本意却是希望小侄子能平安长大。
他坐在餐桌对面,看表哥那张纯善的脸要怎样卖可怜,不失所望的,抱怨很少,掺杂的不好意思居多。
好像他根本没有想要开口同邵时渊说这件事,是甘霖恰好一提,邵时渊再关切一问,从前全是出于“我怕你难做”的贴心而没有说过。这般合情合理下,邵时渊再怎么不参与邵家事务,也要动摇一番,否则似乎让恋人受了委屈,他肯定是这样想的,甘霖漠然地望着邵时渊那张斯文又刻薄的脸,长得这样聪明,偏偏内里塞了一肚子心软和愚善。
然而邵时渊也毫不令人失望地,抿了一下唇,对余枫说:“再多沟通会儿,别气馁。”
丝毫不说自己会帮什么忙。
余枫垂眼点了点头,也没继续说什么。
甘霖心想,今晚有戏。
果然,八点多的时候余枫朝邵时渊说公司临时有事,要出一趟门。邵时渊在门口给他拢了拢衣领,有些舍不得他这么累,想吻一下余枫,对方似乎很赶时间,拉开门把手说了声“走了”就没有回头。
邵时渊没有多想,自顾关了门,回头琢磨要怎么跟客房里的小怪物相处,就见到对方一脸兴奋地窜了出来。
“时渊哥,我给你看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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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霖有点疯的,希望后续能写出来。
第二章
“时渊哥,给你看个东西。”
配上甘霖跃跃欲试的表情,邵时渊怎么也不觉得会是什么好看的东西,他皱眉不想应他,径自往里屋去,却被攥住了衣角。
“你要看的。”甘霖语焉不详地说,邵时渊的第一反应却是皱眉盯着衣角的手。
甘霖马上收了回去,说不清心里什么情绪,隐隐有种报复的快感,“哥最近在忙什么,进展怎么样,时渊哥不想知道吗?”
邵时渊深出一口气,像按耐怒意的狼兽,不屑理会一身臊味儿的狐狸要怎样挑拨自己对恋人的感情,长眼挑衅地眯了起来:“我和你哥工作上的交集很少,互不干预,你想要我知道什么?”
还未等甘霖说话,邵时渊就颇觉无聊地离开了,边走边散漫地说:“别瞎撺掇,你哥用不着我帮忙,他能做好。”
殊不知甘霖脑海里滚的话全是“操,邵时渊漫不经心的样子好他妈帅”。
他意淫表哥的男友从没分过时间或场合,动心还要择合适的情节,未免太可怜。
甘霖站在沙发切割的阴影里,如同一只无时无刻不寓居在暗处的幽灵,光在哪里,他就永远在随行的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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